慕时韫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一关他算是过了。
叶染枫手里的杯盖漫不经心的地拨弄着茶盏里的浮沫,“世间男人皆薄幸,溪儿虽然不是我亲生,但是我却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日后你若是敢有负于她,即便是名震天下的摄政王,我归雁楼也绝不客气。”
“我定待娘子如珠如宝,并且此生只有她一人,绝不纳二妻!”慕时韫连忙保证。
“记住你说的话。”
叶染枫站起来,摸了摸季澜溪的头,“时候不早了,为师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师父慢走。”
“嗯。”
叶染枫往外走去,季澜溪冲慕时韫挑了挑眉,意思是说:
恭喜过关。
慕时韫也冲她挤了挤眼睛。
叶染枫一回头,就看到两人眉来眼去的。
被抓包了,季澜溪有些尴尬,“师父,您还有什么事吗?”
叶染枫憋了半天,撂下一句,
“她要养伤,不能行房!”
拂袖而去。
季澜溪和慕时韫对视一眼,都尴尬地脸红得跟山上的猴屁股一样。
被师父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季澜溪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终于,还是慕时韫出声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气氛,
“我去沐浴。”
“嗯。”见他出去了,季澜溪一屁股坐在床上,揉了揉发烫的脸,舒了一口气,嘴角却是止不住地上扬。
慕时韫很快就回来了,他素来知道自己的资本,所以一直都很爱惜自己的脸,这次也不例外,一回来,就找季澜溪要了消肿的药膏。
季澜溪心情大好地亲自下床去给他拿了药,用手指挖出一点往他脸糊过去,“看在你今天表现这么不错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亲自给你上药吧。”
“那就有劳娘子了。”慕时韫十分配合地把脸伸过去。
季澜溪道:“不用客气,反正受益人也是我。”
“能得娘子欢心,是这张脸的荣幸。”
季澜溪低头一看,正好就撞进了他的一汪神情里,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的手指还在他的脸上,药膏经过两人的升温,已经从冰凉变得温热,慕时韫拉着季澜溪的手往下拉了几分,吻上她的手心。
季澜溪感觉被他吻过的地方炙热无比,好像在发烫,她反射一般想要收回手。
轻咳一声,“药上好了,睡吧。”
慕时韫从她手里拿过药膏放到一边,又去拿了湿帕子给她擦手,最后上床,把人抱进怀里,在她额头轻柔地印下一吻,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