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子……”慕时韫凑近了,暗示意味十足。
季澜溪看了看他,“你很想要孩子?”
“我的意思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可能不太适合要孩子。”
季澜溪斟酌了一下措辞。
慕时韫一下子就蔫吧了,“好吧。”
他的儿子,注定是要晚来了。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辗转,碾磨,
“孩子是不要,但是生孩子的过程不能省。”
最后一步之前,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那要是不小心有了怎么办?”
一滴汗珠自额头落下,砸在季澜溪身上,季澜溪被他搞得有些难耐,哼哼唧唧地说道:“我配了避子的药,吃一次可以管一个月。”
慕时韫闻言,这才放心,与她契合。
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阵阵低吟,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停歇。
季澜溪意识消散之前,感觉到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下次配这样的药,我吃。”
季澜溪实在是太困了,胡乱地点了点头,就沉沉睡去了。
翌日一早,慕时韫就命人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好马车,然后才叫季澜溪起床,“先起来,一会儿去马车上再睡。”
季澜溪被他叫醒,倒是不困了,简单收拾好就上了马车。
营地门口,楚承毅拍了拍慕时韫的肩膀,“一路多保重。”
“放心。”
韩靳的人来催,慕时韫转身上了马车,玄锦赶着车,一行几辆马车踏上前行之路。
马车摇摇晃晃,晃得季澜溪都有些瞌睡了,慕时韫轻笑一声,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困了就再睡会儿。”
季澜溪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我这么困是因为谁。”
慕时韫笑得更灿烂了。
灿烂的季澜溪又想揍他。
“还有脸说。”
季澜溪闭上眼睛,不想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