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靳来请慕时韫示下该怎么安顿,慕时韫道:“不必在正厅,在偏厅摆个小宴即可,到时候你们都不必去,我一人去见他足矣。”
刘芹被人领到了偏厅,都开宴半天了,也没见慕时韫人,甚至连一个平州的官员都没看到。
他不禁问道:“钦差大人还有多久到?”
随侍的下人每次都回道:“钦差大人近日来忙于红砖的事,还要分神去担忧着城门上的事,实在是忙碌得紧,劳烦大人再等一会儿。”
刘芹知道慕时韫是故意拖着不想这么早见他,但是他也不能发作,只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着。
在侍从回答了他三次,桌子上的菜都已经凉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慕时韫终于拖着一脸的歉意姗姗来迟。
“刘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最近实在是过于忙碌,招待不周,刘大人勿怪。”
刘芹心里mmp,面上还得笑嘻嘻,拱手道:“钦差大人总领四州赈灾事务,自然忙碌,这一些时间,本官还是等得起的。”
慕时韫笑道:“那就好,刘大人,那就入座吧。”
两人入座,慕时韫的饭菜现在才摆上,但是刘芹的已经凉了,慕时韫看着桌子上的菜,说道:
“这道烧羊肉还有老鸭汤都是平州的特产,刘大人不妨尝尝。”
“好,好。”
慕时韫拿起筷子吃,刘芹也只能拿着筷子,去吃面前凉了的,油都已经快凝固了的凉菜。
还得违心地夸好吃。
慕时韫吃的的很香,刘芹就味同嚼蜡了,没吃几筷子就放下了。
酒过三巡,刘芹道:“我这次来,是来向钦差大人负荆请罪,我没能看好秦州,让柔然人侵占了煤矿,实在是有负陛下,有负摄政王的嘱托!”
“还请钦差大人为秦州讨一个公道啊!”
慕时韫听着他的话,神色不变,
“刘大人此次来,就是为了这么点事?”
刘芹脸色一变,“这,这怎么能是一点小事呢?煤矿可是秦州的主要产业啊。”
“刘大人,”慕时韫看着他,“柔然人现在就兵临平州城下,你要我从哪调人帮你收回煤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