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时辰后,慕时韫才洗干净出来,换了一身新的衣服不说,连头发丝都洗净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飘到季澜溪身边,把脸凑过去,
“现在没味道了,可以亲了吧?”
“没空,你爱说不说。”季澜溪连头都没抬。
慕时韫得了个没趣,也不生气,哼了一声。
现在不亲,一会儿有你亲的时候。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今日将秦州城逛了个遍,发现城中大部分青楼还有酒楼都和刘家有关,就算不是刘家开的,背后的老板也都和刘家人有点关系,我们来的时候落脚的那处客栈,就是东家就是刘芹的姻亲。”
季澜溪轻嗤一声,“这个刘芹,倒是拿捏了两个最大的消息来源。”
“我今日还特地去了一趟,把咱们落在那的行李拿回来了。”
虽然只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但是他一个子也不想便宜了刘家的人。
此刻,刘府。
刘芹的书房里,一人正跪在地上,低着头,跟刘芹汇报今日慕时韫的行踪。
赫然就是今日陪慕时韫出门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钦差大人今日将整个秦州城都逛了一遍,尤其偏爱青楼酒肆之地,每到一处,都要进去赏玩一番才肯离开。”
刘芹眯了眯眼,“京城里都说这位钦差大人流连青楼赌坊,是个十足十的纨绔,看来果然所言不虚,他还做什么了?”
“钦差大人去了之前落脚的客栈,把放在那的包袱拿回去了。”
刘芹想了想,那包袱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也就没放在心上。
“还有吗?”
那人想了想,说道:“钦差大人还买了不少时兴的衣服首饰,说要送给夫人。”
刘芹:“……”
“行了,下去吧,继续盯着,有什么动静即刻来报。”
“是。”那人行了个礼,回去加班了。
贺府的客房。
慕时韫紧紧地抱着季澜溪,一次又一次在她耳边低呼唤她的名字,声音委屈,
“娘子,我今日都去出卖色相了,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娘子,你都不知道那些女子有多烦,见了我就跟恶狼见到肉一样,我为了做戏,还不能推开她们……”
“娘子……”
季澜溪忍无可忍,“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