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江大人也受伤了,奴婢去给江大人看看。”
季澜溪没多想,点了点头,“去吧,另外受伤的每个人都发些伤药。”
“奴婢省得的。”
“你刚拔了箭,先上马车上休息一下吧。”
“好。”
季澜溪扶着慕时韫往马车上走,上了马车,才问道:
“怎么会伤成这样?”
以他的功夫,就算是突然遇刺,也不该伤得这么重才是。
慕时韫眼底寒意凛冽,仿佛夹杂着暴风雪,
“这场刺杀明摆着是冲我来的,有人煞费心机地策划了这场刺杀,我若是毫发无损,怎么能对得起他们的一片苦心呢?”
季澜溪没忍住,对着他的伤处抽了一巴掌,这会儿麻沸散的药劲儿也渐渐过了,抽得慕时韫直倒吸凉气。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季澜溪冷哼一声,“用得着我谋杀亲夫吗,我只要坐着不动,不就能无缝守寡了?”
慕时韫:“……”
慕时韫知道她是生气了,忙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将人揽进怀里,厚着脸皮哄着,
“这刺杀来得突然,我当时也是没想那么多,就没让人跟你通气,是为夫的不是,娘子你要是还生气,就再抽我两巴掌好了。”
季澜溪还真顺势又抽了一巴掌,不过她也把握好了力度,能让他感觉到疼,但是伤口又不会崩开。
“你知不知道空青说你中了毒箭,暗卫都不敢拔箭的时候我有多担心?!”
“我错了,错了,我保证下次要做什么,一定先和娘子通个气,绝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季澜溪直起身子,一只手扯住他一只耳朵往外扯,直到把慕时韫表情扯到变形,
慕时韫把她揪着他耳朵的那只手连着耳朵一起捂在手里,可怜兮兮地求饶,
“娘子,轻点,疼。”
季澜溪脸依旧冷着,“再有下次,我才不管你,你自己拔箭得了!”
不过还是大发慈悲松开了他的耳朵。
“是是是,娘子别生气,小的再也不敢了。”
季澜溪险些被他逗笑,为了维持住自己还在生气中,岔开了话题,
“你到底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