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溪把殷迟凌今天的话复述了一遍。
慕时韫听完冷哼一声,“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无理取闹吗?还累得我娘子为他操心。”
季澜溪冷不丁闻到了一股酸味,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说道:
“我只是写封信,能费什么心思,无非是我的师兄们多留意些。”
也不知道师兄们知道她坑他们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慕时韫得了安抚,瞬间就被顺毛了,“他有没有跟你说那女子跟他什么关系?”
季澜溪眨了眨眼睛,说道:“没,他就说跟他有点仇,我哪能接着问。”
慕时韫轻哼一声,“能殷迟凌那厮拜托你也要找的人,肯定不止有点仇那么简单,反正他就在秦州,你等着,过两天我去给你套点话回来。”
季澜溪也正想吃瓜呢,但是又不好意思问,听到慕时韫这么说,欣然应允。
还在床上回味着驿站那一晚的可怜的殷迟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对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提到刘芹,慕时韫的脸色就冷了几分,
“已经审了好几天了,刘芹那家伙狡猾得很,招了买凶的事,但是铁矿,就是不松口,一口咬定他不知道,我现在手里没有证据,也不能对他用刑,还在耗着呢。”
季澜溪眼珠子转了转,“我倒是有个好办法,不动刑,也能让他招得干干净净。”
慕时韫来了兴趣,“什么好办法?”
季澜溪在他耳边附耳了几句。
慕时韫眼前一亮,“听起来确实是个好办法,等我明日就让人去试试。”
慕时韫脑袋在她颈间蹭了蹭,抱着她腰的手也开始逐渐不老实起来,声音暗哑,带着几分她熟悉的情.欲,
“娘子,你可真是我的智囊。”
季澜溪察觉到危险,就要从他怀里跳下去,
“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写信,你赶紧去洗漱吧。”
“好啊。”
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腾空了。
“正好,我们一起洗。”
季澜溪眼睛瞪圆了,眼底闪过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想跟你说,是有关铁矿的!”
慕时韫嘴角上扬,抱着她还恶劣地往上颠了颠,抬脚往旁边的浴房走去,
“没事,热水多,我们可以一边洗一边说。”
季澜溪简直想打自己的嘴了,
叫你没事说什么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