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之他有意将自己摘出去以旁观者的姿态,就是想看看陈皓有什么本事,毕竟瞿老头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而瞿子熙这小子惦记自己孙女他知道也不是一天两天,正是最好的试金石,没成想,不过三言两语,这家伙竟是借自己的势为他造势,三言两语就一个拉凳子的举动就让瞿敬梓瞬间无言以对。
人说草蛇灰线伏脉千里,而这家伙一言一行皆是布局,年纪轻轻的,心思机敏让人赞叹呐。
“至于您说我不识好歹,没错,我师父确实是犄角旮旯的山野闲人,不过配不配也不是您说了能算的,就像您列位,除了方信之方老的名讳其他的我也没听过,您不是一样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么?”
陈皓似笑非笑,方信之则是一脸苦笑。
这家伙不是善茬啊,他有旁观心试探,却不曾想这家伙非得跟自己绑一块,把自己往瞿老头对立面推啊。
常言道杀人诛心,这小子看着和和气气不露锋芒,实则骨子里是个焉坏的主啊!
“你放肆!”瞿敬梓猛拍桌面,蹭的一下立了起来。“你……”
他本想说你知道我是谁么,但想想这话由自己说出来好像特别失身份,这家伙竟然说只听过方信之没听过他,这让他特别生气。
两人是朋友不假,但也斗了一辈子,凡事都想要求个高下,这一点瞿敬梓不能忍!
“大胆!你知道我爷爷是谁么!”
瞿子熙仿佛是他爷爷肚子里的蛔虫。
“是谁?”
陈皓不屑撇嘴。“算了你还是别说了,反正说了我也记不住。”
“你师父没教过你出门在外要懂礼数么!”
“礼数?”陈皓冷笑。
“面尊施礼,临师见礼,何为尊何为长?有德长着为尊,先达者为师,我见尊施礼,就好比刚才见了方信之老爷子,我可曾怠慢,至于您,是否为先师我不知道,但是不问缘由就妄开尊口横加指责,德我是没见到,充其量,倚老卖老而已!”
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