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振江和慕文松对视了一眼，父子二人的脸上，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

小张刚刚说什么？

滚？

她这是拒绝了跟自己二人合作的意思？

可是……

为什么啊？

用几个本就属于别人的药方，来换自己的事业有成，不好吗？

他们父子实在是想不出，小张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前两天，你们信誓旦旦的对慕总说你们知道错了，求慕总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小张愤怒的说道：“叶先生对你们的言论嗤之以鼻，我当时还觉得，是叶先生太过苛刻。”

“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可现在看来……”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们会改过自新！”

“叶先生说的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们，就是两条改不了吃屎的狗！”

慕文松父子怒了。

哪怕慕家早已衰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父子再怎么不堪，也轮不到被一个小小的秘书破口大骂！

“你说什么？”

慕振江双目微眯，眼中浮起了一抹狠戾，“有种，你就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

小张微微一笑，“就算是再说一百遍，又能如何？”

“我让你们滚！”

“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看到你们那副不知廉耻的嘴脸，我就恶心！”

慕振江咬牙切齿，凶相毕露；

慕文松更是被气的身躯直颤。

也就是那一扇铁栅栏横亘在他们和小张中间，难以逾越。

要不然，他们都恨不得冲到小张身前，将其活活掐死！

见慕文松父子站在原地，没有走的意思，小张继续火力全开，“我就纳了闷儿了，慕文松，你真的是慕总的爷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