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知道？

“不用诧异。”

“褚霸天”淡淡道：“数百年前，我就用过相同的招数，当时，也是把那些西方蛮夷坑的不轻。”

叶秋这才恍然。

也对！

褚霸天可是一代神帅，自己玩的这点儿兵法计谋，都是人家玩剩下的。

它能一眼看破自己的“障眼法”，并不稀奇。

可是，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叶秋的脸色陡然而变。

不对吧？

眼前的“褚霸天”并不是当初那位名震天下的神帅，说白了，它就是一个武道幻象而已。

实象确实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有自己的思维，“九幽天君”就是如此。

但，武道实象再怎么逼真，也不是真正的人。

就算是可以感知世界、有自己的思维，那也是被人“召唤”出来之后的事情。

而看陈永昌九人刚才那费劲吧啦的样子……

很明显，以他们的实力，想要“请”出“褚霸天”并不是一件易事。

否则，他们就不会摆出那个劳什子的魔将阵了，而是直接祭出“褚霸天”，给自己一点儿小小的神帅震撼。

“现在的我，并不是武道幻象。”

似是看出了叶秋的疑惑，“褚霸天”主动解释了一句。

“嗯？”

叶秋挑了挑眉毛，“不是武道幻象，那你是什么？鬼？幽灵？”

“呵呵。”

“褚霸天”嗤笑出声，“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挺幽默的。”

“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和幽灵……”

说到这里，“褚霸天”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了一抹自嘲的光彩。

“你还别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就是一个幽灵。”

叶秋有些懵，“什么意思？”

“你此刻看到的我，其实是我在临死前，耗费毕生功力，强行留在世间的一缕残魂，只不过，残魂终究是残魂，想要现身，就必须借助武者的内力和阵法。”

“褚霸天”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些了。”

“小友，三梁八柱算是我选定的传人，他们不争气、不明是非，我也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