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
“血浓于水”并不是一句空谈。
从古至今,有多少人披着亲属的外衣,却干着畜生的事?
可一旦到了生死关头,被伤害的人往往还是会选择原谅。
想到这里,叶秋不禁皱起了眉头。
褚霸天如此,慕诗瑶一家又如何?
倘若自己真的忍无可忍,要送慕文松、慕振江父子归西,慕诗瑶一家会不会阻止?
越想,叶秋就越是觉得这种可能极大;
越想,叶秋就越是头疼。
“小友,你还在听吗?”
见叶秋脸色阴晴不定,“褚霸天”问道:“你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了?”
“没事。”
叶秋挥挥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你接着说你的。”
“褚鹤轩战败,根本原因在于他修习的功法。”
“褚霸天”双目微眯、表情阴郁,似是陷入到了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之中,“这一点,我清楚,他也清楚。”
“可我的手下留情,不仅没有让他就此罢休,反倒加深了他对我的仇恨。”
“在他看来,我不杀他,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叶秋笑了笑,没有吭声。
“所以,他就拜入了旁门左道门下,修习邪法,并于邪法大成的那一天,找我报仇。”
“褚霸天”叹了口气,“事实证明,武道一途努力重要,天赋更重要。”
“哪怕是我和鸿云以二敌一,也只能堪堪做到与他半斤八两。”
“最终,我和鸿云惨死于他刀下。”
“嗯?”
叶秋猛然瞪大了双眼,“你是说,你和褚鸿云是被褚鹤轩杀死的?”
“没错。”
“可古籍上……”
“你想说,根据古籍记载,我和鸿云是突发怪病,不治身亡的对吧?”
“褚霸天”自嘲一笑,“那不过是当时负责记录的史官,给我留了一个面子罢了。”
“手足相残,好说也不好听。”
闻言,叶秋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
“小友,你不用担心。”
“褚霸天”淡淡道:“我和鸿云也不是吃素的,在临死前,我们二人自爆丹田,和褚鹤轩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