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有何吩咐?”
“你告诉我,我和那几个女子,谁姿容更为出众?”
“这……”
“说!”
“咳咳,那属下就直言了。依属下看来,陈丹师的三位道侣,好似天女下凡,我这么多年迎来送往,识人无数,也从未见过几个更貌美的。”
他侃侃而谈,将三女大大夸赞了一遍,哪怕姬冰海的脸色越来越黑,他也视若不见。
然后,他话锋一转:
“但那三位无论如何貌比天仙,也只是人间绝色;容颜惊艳,也不过倾城之姿。我生平所见,唯有主上才能算得仙姿玉骨,真仙降世,风华绝代,倾世之姿……”
他马屁滔滔不绝,听得姬冰海眉头舒展开来,半晌不语。
见她没有反应,白掌柜嘴上慢了下来,思忖道:
“难道这招欲扬先抑、抬高对手不好用了?是不是过犹不及……”
正在担忧间,姬冰海缓慢的声音传来:
“天天不想着怎么提高业绩,心思尽放在这上面了。”
白掌柜闻言,不由脸色尴尬,讷讷不得言。
“罢了,你把工作交接一下,两天后跟我一起回乱海,在总部好好进修。”
姬冰海施施然转身而去,留下白掌柜一脸惊喜,躬身大喊:
“主上英明!”
……
出得灵药仙丹,陈长青继续带着三女东逛西逛。还有两日时光于此流连,尚可偷得浮生半日闲,几人难得放松,颇为享受。
东市买珠钗,西市买绫罗,在南坊参观金丹故居,在北城看过灵兽斗武,几人又转到城中央,于青云城最高处、“天仙馔”酒楼的顶层,包了最为豪华的一桌宴席。
这酒楼最高整整一层,都算作雅间,只有一张桌子,四面通风,可纵览整座青云城于眼底。
订席后还有个小插曲。有公子哥想要后来先至,在顶层宴友,便和陈长青比拼财力,却遭完败:以陈长青的财力,比姬冰海是不足,比这些普通修士,已是豪富难言。
当然,能出入这里,其实不能算作普通修士。
只是陈长青现今的修为实力皆是不凡,道侣是天赋出众的绝色佳人,平日接触的是金丹真人、天之娇女和魔教圣女,谋划的是覆灭血月教和青阳门,眼界自然不同。
那人又搬出和孙正阳拐了八道弯的亲戚关系,想要以势欺人,结果让陈长青不由哂笑,只没想到又听到了这个名字。
正主都揍过了,自不担心一个纨绔,他先是显露筑基后期的气势,又亮出了青阳门的腰牌,和煦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很有胆识,我去和孙正阳说一声。”
那人顿时面如土色,连连告罪,一溜烟的就跑远。
然后把单买了。
再无打扰的一家四口,又叫来了隔壁春满楼的一队花魁,一边饮宴,一边听曲。
比较遗憾的是,由于女眷皆在,花魁们奏的都是高山流水,舞的都是阳春白雪,那几首名声大噪、让人开眼的绝技舞曲,陈长青是无福消受了。
不过失之桑榆,收之东隅,等饮宴已毕,在青云城最豪华的客栈里的天字大房住下之后,陈长青发现这里面只有一张大床,圆的。
“夫君,我发现那冰海仙子魅力十足,不愧是名声在外的美人,料想夫君当对她有意了?”
谢梦岚笑问。
陈长青连连摇头:
“哪里话,我对你们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周墨儿似笑非笑:
“是吗?吃饭时,我看你眼珠子都要钻进那几个花魁的裙底了。”
“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陈长青一本正经的道。
风尘女子,他岂会有意?只是裙摆太短,有伤风化,他忍不住想要批判一番。
西西索索声响起,陈长青转头一看,发现谢梦寒已经在宽衣解带,不由愕然:
“梦寒,这是……”
谢梦寒认真道:
“姐姐交代了,要求你不要想东想西只是下策,让你没能力想东想西才是上策……”
陈长青转过头去,发现另外两女也已褪去衣裙,白得耀眼,让人血往下涌;而周墨儿更是已经布下了隔音阵法,做足准备。
他吸了口气,知道一场高强度的论道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