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来,到我这里来!”
“你,你要干嘛?”
郑海忽然一手拽了她人。
“知道你上次惊吓后昏迷喊了什么吗?”
“什,什么啊!”
“不要碰我,不要,不要,你一直这样喊,我朋友说你是受了大惊吓!”
溪望心口起伏着,光是听着郑海的诉说,就回忆到了那次的惊险,现在想起,心悸不减于当时。
“看我这样说着,你都怕了,我真的怕你怕!”
“我,我!”
溪望从来没意识到这件事情。
郑海慢慢吻了下去,试探着溪望。
郑海感知到了那双手的用力,他太懂女人的身体反应了,溪望分明是在努力掩饰紧张。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指甲出卖了她。
郑海从来没遇到逞能如此的女孩子,
郑海一遍一遍抚摸着溪望的头发,揽在臂弯里,“睡吧,听话,今晚就这样!”
溪望睡不下了,虽然在假装睡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医生说的那么严重?
自己怎么会出现这种症状?
她努力的缩在郑海怀里,逼迫自己接受一个男人身体的气息。
郑海更睡不着,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郑海为什么这么担心这件事情,因为他创业初期,招聘过一个女员工,那时候他还和大哥一起干大棚,招聘的员工住宿条件很差劲,就是大棚附近就地盖了些简易房子,郊区治安不咋样,尤其是很多光棍汉喜欢到处偷看。
有个女员工晚上下班后在宿舍换衣服,忽然看见窗户外边一双眼睛,当时那个女员工就吓休克了。
后来去医院,但是这事之后那个女员工疯疯癫癫的!
当时和大哥还赔偿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