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元道长点了点头，说道：“在东北传说，这几位地仙，是畜生修炼而成的。而它们想要摆脱妖命，成就仙位，则是需要来人间行善积德的。而它们畜生的身子，自然不方便在人间现身，因此唯有找弟马出堂在前，它们隐居在后，跟人类配合才可以。”

“白居士，你可知道传说中，它们找弟子的话，会有什么样的要求？”

至元道长看向白枫，示意白枫回答。

白枫想了想，说道：“既然是积德行善，那无非是要人品好，不贪财，有善心的人吧！”

这种情况，灵异小说里面都有，白枫以前也看过几本。

“不错。”

至元道长点了点头，说道：“它们为了积德行善而来，自然是要找良善之人。可是这怎么找呢？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哪怕它们有些超乎寻常的能力，可是想要看透人心，却是难上加难。”

白枫迷糊至元道长，到底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很配合的点了点头，说道：“嗯，世上人心善变，最难捉摸了。”

至元道长接着说道：“可它们有自己的办法来分辨人心善恶，毕竟它们选中了人以后，可是要赋予一些寻常人看着堪称神迹的能力的，若是所选非人，那莫说是积德行善了，只怕会变成助纣为虐了。所以，它们选人之前，就会有重重考验，而其中最关键的则是“磨”。”

“磨”这个字的意思，白枫理解，白枫也在灵异小说中看到过，那就是折,磨人。

把人从身体跟心理要双重折,磨，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痛不欲生，甚至是多数都抑郁症想要自杀了。

至元道长接着说道：“这跟圣人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相符。一开始，就是对选中的弟子，百般折,磨，让弟子看透人生，看透人性，对尘世毫无半分留恋，但却仍有良善之心，才会现身收为弟子。只有这样的人，对尘世看淡了，才能站在一个高度上，去以天人的视角看待任何人任何事，遇到事情后，才不会被利益引,诱，被愤怒冲昏，被权利压迫。”

白枫本来很迷糊，但是听到至元道长说了这些以后，却是渐渐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