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涛只是瞄了一眼郝建业,就已经得出结论是旧病复发。
那些西医的仪器,治标不治本,完全没用,也只是吊着郝建业的一口气而已。
“老爷子只是旧病复发,这些仪器如果在插在他身上,才会有生命危险。”陈宇涛不是鄙视西医。
而是西医的东西有很多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
“闭嘴!”亨利医生显然反不服气,直接用米文说了这句话。
他看着陈宇涛背着药箱,突然明白过来,开口嘲笑道:“你是中医?什么时候中医也可以治病了。”
中医就是骗人的东西,那些杂草吃进肚子里,跟牛马羊有什么分别。
“杂草是给牲畜吃的,NONONO,中医很不行。”亨利医生朝着陈宇涛摇了摇手指,丝毫不掩饰对中医的鄙视。
针对的话陈宇涛听多了,早就有了免疫力,也不在乎。
可这外国佬有什么资格贬低中医。
咻的一声,一根银针射了过去,将亨利医生的眼镜给打掉了,而银针死死扎在了眼镜框上。
“你竟然敢伤害我!郝先生,这就是你们华国说的待客之道吗?”亨利医生被吓了一跳,因为那跟银针险些扎进他的眼珠子里。
郝川也有些气恼,亨利医生是他请来的,这就等同于是在打他的脸。
“堂哥,子平这是什么意思!巴不得二叔早死嘛!”
郝川的爷爷,是郝建业的堂弟,两家人到郝子平这辈儿,已经没什么亲戚关系了。
是一家人非凑上来不说,还找到了郝家其他的亲戚,全都联合一起,软磨硬泡的让郝建业给他们挨家盖了座四合院。
美名其曰是一家人在一起才热闹,丝毫不顾及老爷喜欢安静。
“子平,你不要再胡闹了,赶紧出去。”郝文瀚虽然也膈应郝川,但亨利医生是他找来的,把老爷子救星才是最要紧的事。
亨利医生不是正统医院的医生,而是有着自己的一家私人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