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

“什么头牌？”

方年一愣，顺着这个小姐的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相貌清冷、身材高挑，身着青色旗袍的女人站在不远处的高台上随着音乐舞动自己的身体。

虽然这个地方美女众多。

但这个女人和普通的陪酒女不一样，她端庄典雅的妆容和略显清冷的脸蛋看上去和那些浓妆艳抹的陪酒女格格不入。

反而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

“她叫小雨，可是只卖艺不卖/身的，不像我们都是给钱就睡的女人！”旁边一个身材傲人的小姐拿起一只烟，询问似的看着方年，得到后者的肯定之后才悠悠然的点燃。

“在这个地方卖艺不卖/身能有活路么？”方年忍不住问道。

“当然有，她可是莫家的人！”小姐语气中无不透露着羡慕。

“莫家？她姓莫？”

方年瞳孔一缩。

他有点诧异，莫家作为乌华市地下最牛x的地下家族，怎么说应该也是有身份的大家族了，难道他们能容忍自己家族里面的女人来这种地方？

看到方年的反应后。

这个小姐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一些话是不应该说的，只是小声的点头说道，“倒不是姓莫，只不过她是被莫家捧起来的头牌而已。”

“原来如此。”

“那么，她的捞金能力一定很强吧！”

方年笑了。

他知道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那些有钱人，有的时候就喜欢这种花钱都不一定得到的新鲜感，就好比这个叫小雨的女人，明明知道自己的钱有可能会打水漂，但他们依然愿意赌一把。

就好比赌桌上的赌客一样。

不见黄河不死心。

果不其然。

就在方年思索的时候，一个大肚子的男人拿着一把钞票直接丢在了舞台上，怒吼到，“小雨再来一个舞蹈，今天我买一百瓶你们这里最好的香槟！”

纷纷落下的红色钞票铺满了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