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狗死了,丁大春不放过这个机会,抄起木棍,就对刀疤脸的脑袋一下。
邦!
木棍断了,刀疤脸一点事都没有。
我勒个去,还会铁头功啊。
那把刀,他拿稳了,就要去刺一下。
方毅:“行了,别杀他,你不怕坐牢么?你们丁家的人,是不是都这样?你不看病我可就走了。”
罢了罢了,丁大春坐下来,胸中气愤难平。
那狗子是他一点一点喂养大的,品种是德国的黑背,还是纯种的,花了他不少钱。
方毅:“上衣脱了,背对着我坐。”
“哦,方大夫,我这个病,是不是能治好呢?”
“你总乱吃药,吃的药太多了,想要治好,需要些时日。我给你针灸,是先调理你的五脏六腑,把你体内的毒素给清除一下。”
三根针,不同的穴位。
针头转动,一根拔出,丁大春不禁吐出一口淤血,味道还不好闻。
“啊!嘶——疼疼疼,方大夫,我好疼啊,好像有很多虫子在咬我一样。”
“住口,这是我的独门针法,你还想不想好了?想就忍住。”
丁大春都疼的冒汗了,手脚发抖:“我能不能先打个麻醉剂啊?这疼的太难受了,跟开刀似的。”
“就是要你疼,你的身体要是麻/痹了,你还怎么把毒血给吐出来呢。”
针又拔出一根,一大口黑血吐在地上,丁大春的眼圈都发黑了。
“方大夫,我不行了,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你不是故意在折/磨我吧。”
说故意是真的,折/磨也是真的,但看病也是真的,只是,对这样的恶人,方毅选择缓治疗之法,将他的病根祛除,但又同时加上了另一种并发症,随时会发作,只有找方毅才可医治减轻痛苦。
至于减轻多少,那得看丁大春的为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