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总当即就给方贵打了电话,说自己就在镇上呢,也知道这里的事了,让他立马赶过来。
方贵来了以后,把兄弟请到了一个饭店里,好吃好喝招待。
“老方,你怎么能这样,你过去做人让我敬佩,当时一起的几个人里头,谁不敬佩你?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么?对得起祖师爷么?窃取人家的秘方来给自己发财,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方贵递过去一根烟,田总没要。
“我不抽!”
“老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谁做生意不是为了养家糊口啊,我卖的总归不是毒药吧?是能治病的好药,没害死谁,这不就行了么。”
“可你用的那些方子,是人家祖上,好几代人给攒下来的,是人家的心血啊。你喜欢制药,你自己去找方子啊,自己创去啊。”
真 特么不识抬举。
方贵不跟他啰嗦:“老哥,我的情况,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躲闪了。不错,我是偷了人家的方子,你能把我怎么样?这个镇子上,能人多的很,比我厉害的,那多了去了。这个生意牵扯到的人物太多了,你惹不起。你如果识相,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咱们两个还是朋友。喝了这杯酒,我就认你这个兄弟,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私底下,咱们照样往来,怎么样?”
还喝酒,喝特么个鬼!
田总抛了这个酒杯,全都洒在地上了。
“方贵!你不回头,我跟你恩断义绝,我还告诉你,这个事,我得报警!”
“你报警?跟你有个吊关系啊,我抢了你生意?还是砸了你的饭碗?你怎么那么多管闲事呢。”
“我就管了,怎么样!”
那就对不起了,方贵一个响指,门外进来两个人。
“嗯?方贵,你要干什么?打算软禁我?”
“呵呵,你总是误解我的意思。你都要断我的财路了,软禁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