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这句话，真的是狠狠地把他打击了一顿。

“我说的是实话。”王小凡并没有害怕，依旧是神色坚定地说道。

“小凡。”郑天雄看了口气，他以为王小凡挺机灵的，怎么这个时候，突然犯倔了？

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就不能留点面子吗？这样也有点太不合适了。

“郑叔，不用劝我，我心里有数。”王小凡开口道：“中医不是其他行业，如果医术不行，是不能在个行业的，因为这样他每一次出手，都会有人死去。”

郑天雄神色一变，这么说就太严重了。

“好。”李老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那我问你，我做错了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我的治疗方法不对，我是庸医。我浪费了很多好东西，那你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今天你要是说出来一个所以然，那这件事就过去了，如果你说不出来，那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

“李老，您的本事我们都知道，何必生这么大的气？”郑天雄还想做和事佬。

可是李老已经铁了心要这么做。

老人也是一直看着王小凡，想听一下他怎么说。

毕竟他觉得李老没错。

“没错，他的身体是需要去补，但需要补得不是这种。”王小凡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

“过度消耗他体内的潜力，甚至可能会提前死亡。”

“你胡说八道，这都是延年益寿的东西，这个配方，可传承了千年，一点问题都没有。”李老说道。

“那你说，为何他刚才会昏迷？”王小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