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起来跟卖小广告的似得。

“那你怎么说的？”

“我问你是一个人吗？”黎云苏缓缓地说，“你说你是的，你是一个人，偶尔也不是一个人，但终究还是一个人。”

“……”

“我就想和你说说话，还请你喝了酒，之后你说在夜店里讲话不好，环境太吵了，要带我去开房。”

“……”

“我们就去了希尔顿，你开了总统套房，我刷的卡，到了房间里，你直接冲进了浴室。”

“……那你呢？”

“我很忐忑。”黎云苏说，脸上微微地带了些赧色，“我没经历过这种事，有点……”

乔安现在是很清楚他说的都是真的，黎云苏就是这样纯情的人。

“然后呢？”

“你出来以后，又叫了酒，我不敢再喝了，就在旁边陪你，我们说了好多话，你都不记得了吗？”

“对不起，”乔安充满歉意的抚摸着他的手背，当时她应该情绪很不好，所以喝得快了，又喝得很多，那一夜的所有记忆都模模糊糊的，“都说了什么？”

“很多，国际形势，投资趋势……”

“是我，”乔安苦笑，“还有吗？”

“还说了……你妈妈的事情。”

“……”

黎云苏把她抱得更紧了点：“你说你很内疚，你觉得对不起她，不是她抛下了你，是你抛弃了她。”

“……”

“你还问我……”黎云苏停顿了一下，“问我需要爱吗，你想拥有谁，想……补偿心里的空洞，真正的爱一下谁，不离不弃，全心全意。”

“你……”

“我说我需要，我很想要，问你真的会给我吗？不离不弃，全心全意？”

“我……”

“你说给的，你说我要爱你，以后只爱你一个。”

“……”

“可是……”黎云苏把怀里的乔安掉了个，面对面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第二天就不见了，还全都忘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