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的话，我就要袭击你了。”

黎云苏把她搂得更紧了一点：“你的脑袋撞过两次了，不易剧烈运动。”

“……说不定剧烈运动一下，反而想起来了。”

黎云苏轻笑，他是不介意的，但是……“你还在丧期。”

“……噢。”说道这个，乔安就老实了。

她刚才听了，黎云苏和黎老夫人的关系并不好，出于双方的意愿，黎云苏不为黎老夫人守丧。

但是乔安还是要为乔辉恩守丧的。

至少三个月，至多三年。

乔安把自己闷在被子里：“我和爷爷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很好。”黎云苏温柔地说，“他是个好人。”

“我跟爸爸的感情，听你话里的意思，没那么亲密……还有个后母……那我妈妈呢？”

“这个，我不清楚。”黎云苏说，他的确不是很清楚，乔安跟他说过，自己小的时候妈妈离开了家，但是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黎云苏不是多事的人，他不知道乔安自己调查过母亲没有，但没有她的明示，他是不会主动去调查乔安的母亲的。

有些事情，需要当事人自己去想，自己去解开，不需要别人的多此一举。

想了想，黎云苏说：“至少……应该还在。”

乔安不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第二天早上，乔安也没有离开黎云苏的房间，仆人把饭送了上来，昨天在的中年女性也跟了过来。

……好像是叫黎别姑姑。

在黎别的注视下，乔安吃完了早饭，应该是黎云苏用了心，早饭非常合她的胃口，西式煎蛋柔软蓬松，入口滑嫩。

原来她爱吃这个。

乔安失了忆，清醒过来以后，在一个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却没有恐惧和紧张感，都是因为黎云苏在。

好像只要看到了他，她就总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黎别看着她吃完，让人把东西收走后，才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