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点点头，乔安把巫氏的事情简单地跟伊凡说了一下。

伊凡不解：“一个孩子长得像母亲，并且才华上像祖母，这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

乔安说：“你说到点子上了，我就是直觉感觉，有个地方有点奇怪，我想想，比如说，大小姐私奔了以后，这么多年，巫氏没出来找过？”

伊凡说：“说是私奔了，也看跟谁私奔了，和黎氏的大少爷私奔，黎氏自然会出手干涉……”

乔安说：“的确，但……”

伊凡说：“我觉得你是进入了一个牛角尖，假设这样好了，黎云苏身上真的带着巫氏的一些什么东西，像你猜测的那样只传给女性不传给男性的东西，那黎云苏就应该是个女性，他这么多年来都女扮男装出现在世人眼中。”

乔安瞪着他：“黎云苏是不是男人我还不清楚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人了好不好？

伊凡说：“那不就得了。”

乔安感受到了一股挫败的感觉。

黎云苏和黎绍是亲生的父子，这很好，他们之前的疑惑完全没有了。

只是……只是……

乔安也不知道只是什么……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边，柳爱媛正如同约定那样，带着玉珂来到了M国。

玉珂对这段旅程显然充满了不满：“你没说要来M国？”

“没办法，”柳爱媛说，“R国那样小的国家，全国上下也没几个人，一个巫师根本无法藏在那里，倒是M国，这样的大，人这样的多，到处都是算命的，也不多他一个。”

玉珂说：“不过是个算命的神棍，有什么好藏的？”

柳爱媛说：“你不是说他是巫氏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