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乔安翻了个白眼，她瘫在沙发里，旁边的茶几上是窃听装置的收录端。

她就是用这个机器听到了巫灵愈的每一句话，这让她又生气了起来，瞪了黎云苏一眼：“为什么那么招蜂引蝶，就因为这张漂亮的脸吗？”

黎云苏面不改色：“应该是。”

又说：“我不同意你去。”

巫灵愈就是一个疯子，没有任何的理性可言。

毕竟正常人既不会要求黎氏的家主入赘，也不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使用控制心灵的法术。

“真那么可怕？”

黎云苏表情严肃：“我是因为被激发了力量，才没有被控制。”

不然的话，现在的乔安面临的就是直接的分手，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加上乔安也没有这种力量，如果巫灵愈直接控制了乔安，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乔安也只是打打嘴炮，她又不是失了智。

“不过，你真的继承了巫氏的力量。”乔安感叹，“怎么打算的？”

“什么也没打算，”黎云苏说，“风险和收益不匹配，划不来。”

道理依旧是很简单。

他虽然有巫氏的能力，但是如果想使用秘法，就必须有巫氏的秘术。

就算是他的暗卫，也没有可能去人家巫氏直接偷出来，巫氏如果连这种程度的防备都没有做，那又怎么能持续了几百年，一直保持着教宗的威严。

巫九之所以能偷出来秘术，黎云苏猜测他自己的家里本来也可能有相关的东西，他并不是从本家偷的，而是在自己家偷学的。

何况巫九到底也是在巫氏长大的，他知道要怎么学习秘术。

黎云苏就算真的从巫氏弄到了秘法，如果没有人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学习的是否正确，而如果学了不正确的秘法，会有什么结果。

所以他才说，风险和收益不太匹配。

他已经是黎氏的家主了，至少在一些国家的商界完全能够呼风唤雨，出去谁不要给他面子，敬他几分。

金钱也有。

权力也有。

还有对象。

他其实没什么更多的追求了，正所谓贪心不足必有后患，人想要太多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十有八九就会失去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乔安轻笑：“你倒是想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