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业南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乔盟：“如果不是……乔盟急什么？”

乔安说：“你不如换个角度思考，如果是，乔盟急什么？”

乔业南冷笑一声，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却很明显。

乔盟不就是希望殷茵能上位吗？

不可能。

乔盟翻了个白眼：“自作多情。”

乔安心里却有了盘算，她的确是答应了殷茵，让殷茵回到乔家大宅。

“首先呢，那位女士的确不是妈妈，”乔安说。

“那你告诉我她是谁！”乔业南打断了她的话。

乔安说：“不好吧，人家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欣然去打扰对方……爸爸，你连我的话也不信了吗？”

乔业南被问得懵住了，他一贯是相信乔安的，女儿没有道理骗他，只是……当时的一眼实在是让乔业南无法忘怀。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这么多年，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乔业南都把季晴的照片拿出来看，季晴的样子早就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没有一刻忘记过。

他在摩洛哥那么多年，也在欧洲各地走过，从来没见过和季晴那么相似的人。

乔安却说那不是季晴……怎么可能，他……他不能相信。

乔业南说：“你让我再看一眼，再看一眼我就知道是不是了。”

乔安苦笑：“我都不认识人家，上哪儿去让你再看她一眼？”

乔业南说：“你不是调查了对方？”

乔安说：“我把对方的资料给你，让你去偷窥人家，这不是纵容你犯罪吗？”

乔安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自己从来没有干过越界的事情一样：“你现在是乔氏的董事长，是集团的代表，如果你做了什么过激的事情，我不说别的了，先想想爷爷的名声吧，老爷子一辈子的好名声，你总不想让他去世以后，别的人说他的时候先说他的不孝儿子吧？”

乔业南被说得梗住了：“我……我偷偷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