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环境下，市场整体信心不足，她也是无力回天。

十二月三日，南希·米勒给刘进打来一个视频电话。

她看上去，很憔悴！

过去这一年里，她的确是为兰登书屋鞠躬尽瘁了，可是结果依旧不尽如人意。

“阿摩司，我辞职了。”

她在视频电话里，露出一抹释然苦笑。

“我原本以为，我能成功的……飘的销量非常出色，大到了一千五百万本。

可惜……

我原本向你承诺，会为你争取明年的笔会奖。

现在我辞职了，可能要食言而肥……不过我认为杜乐盟先生会继续运作。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事。和你合作的两年，我非常开心，感谢你两年来的支持。”

南希眼中，闪烁泪光。

刘进看着视频里的南希，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杜乐盟？

他并不放在心上。

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学者、哈珀柯林斯、西蒙舒斯特、阿歇特……

都是他的退路。

估摸着那些出版社，巴不得杜乐盟把刘进赶走呢！

“南希，以后有什么打算？”

“嗯，大概率会退休吧！”

南希笑道：“好在我06年看了你那本大空头，所以从去年开始，我就一直在调整我的财务策略。这次金融危机，没有伤到我，反而还赚了不少，足够我养老了。”

刘进忍不住哈哈笑了。

“森区罗会留下来，继续配合你的创作。

阿摩司，如果……”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森区罗的。

如果兰登容不下她，我会帮她找其他的路子。我和森区罗女士从02年开始合作……不对，是01年。我记得加勒比海盗就是她负责的。那就是七年了，我们彼此信任，彼此帮助……所以，放心吧。”

“阿摩司博士，谢谢！”

南希·米勒在视频里，向刘进表达了谢意。

南希的离开，代表着兰登书屋改朝换代结束。

杜乐盟……

刘进不太了解这个人。

但他知道，二十年后，兰登书屋号称阿美莉卡第一大出版社，直接吞并了西蒙舒斯特出版公司。

如果杜乐盟一直是CEO的话，那就说明他的能力非常惊人。

那位哈特穆先生，没有看错人！

且观察吧，不着急下判断。

当晚，森区罗也打来了电话，表达了对刘进支持的谢意。

估摸着南希告诉了她，所以她在电话里，情绪很平稳，并没有因为改朝换代而慌乱。

……

12月16日，美联储将美元基准利率下调至0-0.25%，超过市场预期的0.5%。

ICE期货随后小幅上涨。

但是到了下午，有传言北美最大电信设备制造商，北方网络公司年度亏损严重。

原本就缺乏信心的美股，在经过小幅上涨之后，应声下跌。

至收盘时，大盘道指跌穿九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