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虞晨仙冷声呵斥，一股无形的威压如同山岳般轰然压下，瞬间让象战即将出口的怒吼硬生生憋了回去，庞大的身躯被压得更低，几乎要匍匐在地，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狐三金更是吓得浑身一抖，脑袋深深埋在地上，不敢再发一言。

虞晨仙的目光冰冷地扫过象战：“怎么，在你眼中光明神庭比我更有威慑力？”

象战感受到那犹如实质的杀意，明白自己说什么都晚了，索性也就不再隐瞒；“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不想兽族同我一起陪葬。”

虞晨仙抬手揉了揉眉心，光明神庭怎么又跟光明界扯上了关系。

不过，这些也并不能影响大局，低维世界的上限，终究不过是半神之境。

光明界的那帮天使，受限于世界规则，其投影或化身所能发挥的力量，也必然被束缚在这个框架之内。

麻烦是麻烦了些，但……并非不可应对！

虞晨仙扫了眼地上的几人，一丝不耐悄然升起，该结束了。

“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臣服。”

话音未落——

“我臣服！大人！小的狐三金愿誓死效忠！”狐三金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反应快得惊人！他猛地抬起头，脸上混杂着极致的谄媚与恐惧，额头“咚咚咚”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象战不屑的瞥了眼狐三金，随后看向地上已经彻底没有了生息的虎王泰戈和狮王库尔坎，脸色阴晴不定，就在他迟疑不定之际。

“我……矮人族之王马里奥，也愿意臣服。”一个虚弱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响起，开口的竟是角落里的矮人王马里奥。

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马里奥挣扎着坐直身体，垂头表示臣服。

象战不解地看向马里奥，这家伙就这么臣服了

不像啊，刚才还脾气暴躁的，打算拉着他们一起同归于尽。

这就认怂了？

不过，象战也不是怕死的兽，在他的心中，部族的荣誉高于一切。

因此，在做出决定之前，他必须弄明白！臣服于眼前这位恐怖的存在，究竟要做什么？

如果臣服的结果是让部族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么他宁愿选择在此刻去死。

即便部族会因为他的选择而覆灭，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结局早已注定，不过是早死与晚死的区别罢了。

“在做出决定之前，能告诉我你打算做什么吗？”象战硬着头皮问道。

这个问题，同样问出了马里奥和狐三金的心声！马里奥紧抿着嘴唇，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