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继续盯鸠嵘那边,不要接触,不要动作!”
“我不要我们动他!”
“我要他知道,是我们盯着他!”
“让他心里明白,他现在身边有多少兵,他自己都不清楚是哪边的!”
“他要真敢动—我就让他连兵带骨,一起烧!”
赵应天随后送来塔琅南线急报。
塔琅边军三日前调集两千兵力于破桥谷南集结,名义上为“边民护寨演练”,实则携实兵携实粮,扎寨七处,帐篷沿旧河道延展十里,临时工棚搭建齐全。
最诡异之处,在于营中“护民部”人数超过实际兵力两倍以上,这些人全部穿便装,不携兵刃,形同民兵,却按军令列队。
赵应天当夜派人围寨,故意释放流言称“塔琅欲建边市”,这些“护民部”果然有人趁乱试图脱营外逃,被一举擒获六人。
拷问之下才知,这批人全部为旧部归籍之子,幼年曾随家人逃亡至塔琅西境,现以“民子从军”之名混入兵营,实为“等号转编”。
也就是说—他们等着下一次边防换编、文官调账、兵力空缺的时候,直接顶上。
名正言顺。
这批人不动刀,不动甲,他们动的是时间。
他们只等着你松懈、换人、懒查。
他们的战术,不是冲锋,而是“等”。
而这正是最危险的。
秦浩听完,冷声一语:
“他们不是部队!”
“他们是病灶!”
“等我们哪天以为自己已经赢了,他们就爆出来!”
“到那时,我们不是杀得慢!”
“是杀得不清!”
“白云飞!”
“你的人收拢边地四郡移民名册,每一户必须三年内落户登记,否则一律打回查线!”
“谁不愿查,谁就不是我们的人!”
“赵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