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松接过简报,眼神微变:“吴国这些年依赖齐楚压境,如今反被他们逼急了,军中积怨太久,一点火星就炸了!”
“照这个趋势,吴国内乱只是早晚问题!”
秦浩淡道:“他们不乱,我们就‘帮’一把!”
“再过几日,把上个月没处理完的那批‘流放贼人’送到吴国边境,做成强盗模样,烧他们粮仓、劫他们马队,留活口!”
“记住,打完别跑太远,反复做,做成习惯!”
“让吴国边军自己怀疑内部有奸细,再把信鹰挑拨的信件散给他们几个小将!”
“最好是让吴国将领互相怀疑,互相查,每日议事不得安宁!”
张青松记下后,皱眉低声问道:“殿下如此布局,不打正仗,只搞暗招,怕会被人诟病!”
秦浩笑了一下。
“打正仗?”
“他们十八国联军先动兵,先结盟,先挑事,结果被我们一仗打散,现在自己后院着火,民心散了、兵心冷了、粮道断了,还要我打正仗?”
“我打个什么?”
“我要的不是打赢,我要他们败!”
“败得无声无息、浑然不觉,等他们回头才发现,整个国家早就塌了一半!”
“那时候,我只需要随便一碰,他们自己就碎了!”
张青松不再多言。
……
三天后,齐国都城北门外,五名身披青甲的禁军悄然被押入刑堂。
罪名是“私通外敌、盗卖兵甲”。
随行而来的还有三十多名家属,全都低头跪地,不敢言语。
齐王在宫中收到此事时,已是黄昏。
一封来自军部的密报摆在他面前,言辞极为简短:
“北军二营指挥司马振私通秦国密使,图谋诱反京城守军,事败!”
“建议杀!”
齐王坐在殿中,手指轻轻摩挲着信纸,眼神沉沉。
“秦浩到底给他们许了什么?”
“一个小小的司马,竟敢叛国?”
无人敢答。
左右内侍都低头不语,唯有一名老宦官轻声说了一句:“或许……许的是活命!”
齐王抬眼,冷冷一瞥。
老宦官顿时跪地:“陛下恕罪,奴才妄言!”
齐王闭目半息:“去,把所有北军副营将校换一批,全部南调!”
“从今日起,齐国军部整编,三月内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