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没想那么多,他就是觉得赵允很好,无论她以后跟谁在一起,或是自己一个人,她都会过得很好。
赵允看到周镇眼底浓浓地担心,他担心她受伤难过。
勾起唇角,赵允说:“都过去了,以后大家都会很好的。”
吉磊夜城人,也是桌上唯一一个北方人,他带头举杯,都在酒里了。
铁锅还没炖熟,四人已经碰了好几次杯,周镇每次都拦着赵允:“你少喝点,不行就不喝了。”
赵允:“没关系,我小时候喝过很多山葡萄酒。”
桌上三个少爷想象中的葡萄酒,都是法|国,意|大利,西班牙,十一到十五度之间的葡萄酒。
赵允说的是谷雨芝用五六十的高度白酒酿的葡萄酒。
因为认知上的误差,导致一扎啤酒下去,陈在途跟周镇已经五分醉。
三分醉的吉磊看着面不改色的赵允,挑眉:“你一点事儿没有?”
赵允:“什么事?”
吉磊受到了侮辱,“他俩不行了,咱俩再喝点儿。”
周镇:“谁不行了?”
吉磊:“行行行,你最行,再让服务员拿四扎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