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怜丹和石中天气急,怒急,恨之入骨!
前者一直被任韶扬牵着鼻子走,决策出现重大失误。
后者因为手中宝剑被毁,心痛无比。
二人都要毙了任韶扬,故而纷纷使出全力。
但见年怜丹重剑劈出,一息之内,百斤之重的铁剑,竟生出数种极不同的变化。
忽然重若万斤巨铁,忽又轻若随风起的鸿毛,教人完全摸不到重剑力道的变化。
而石中天一剑即出,古朴盎然,却忽左忽右,直奔任韶扬“膺窗穴”!
这一刻,两大高手全力施为,将任韶扬周身锁死,务必要一剑灭了此人!
任韶扬双眸神光乍现,口中喝道:“来得好!”身子骤然一幻。
二人心中一凛,明明见他在彼,可眨眼间,忽又到了别处。故而双剑落空,招招无果。
任韶扬好像压根儿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个虚无缥缈的鬼魂,微微一扭,直如流光魅影,瞬间脱离战圈,绰剑立在远处,神情淡漠。
若非地点不对,俨然从未动过。
“喝呀!”
两声充满了异域声调,带有浓烈媚意的叫声传来,就见两名花妃持剑刺来。
任韶扬偏头斜睨,三人目光相接,其中一名花妃狞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任韶扬轻似动未动,轻烟般地剑光倏出。
那两个女子身子一顿,只听“噗噗”两声,美好的头颅掉落在地,冲起一天的血雨。
“花妃!”
年怜丹和这两个女子情深义重,眼看她俩被任韶扬随手枭首,顿时目眦欲裂,大喝一声,人剑合一冲来。
“当!”
任韶扬反手一挡,嘴角渗血,淡淡道:“等会再弄你。”
就见任剑神身化白光,恍若游龙,飘若惊鸿,遽然而散。
“不好!”石中天大叫,“快散开!”
可终归是晚了。
那些黑衣人只觉剑光一闪,狂风扑面,紧接着血线乱窜,残肢乱飞。
惨叫声接连响起,有人捂着胸口倒下,有人捂颈倒地,有人眉心中间,有人四肢被削一脚跺死。
剑光闪烁的一瞬间,黑衣人人头滚落,死亡枕藉,残肢断臂、血水秽物如浪腾飞。
但见血色迷雾中,那白袍卓然而立于月光下,持剑一指,淡然道:“该你们了。”
“啊~!”年怜丹咆哮悲号,大叫出声,“任韶扬,你竟然杀了我的花妃,我要将你大卸八块,一泄心头之恨!”
猛地纵身而起,化为一道乌光,好比逶迤飞蛇,凌空驭剑掠至。
石中天也没有半分延迟,长剑射出千万光点。
任韶扬屈指弹剑,朗声道:“纵是有伤又何妨?若不当场斩了你俩,如何显得任某英雄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