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叫花和定安施展轻身功夫,立在花瓣上彼此对练。
就见一个小手雷霆隐隐;一个义手火光熊熊。
二人打得砰砰直响,可脚下花瓣却纹丝不动,显是劲力仅仅凝聚在指掌之间。
池水被真气蒸腾,白雾飞起,夕阳下,两道身影不时交错而过,指掌纷飞,每次碰撞都会散出惊天响动。
他们打得正欢,任韶扬被席应真拉着来到凉亭内,边磕着瓜子,边看他们对练。
席老道指着二人,有些头皮发麻:“他俩一直都这么凶残?”
任韶扬揶揄一笑:“断手腹黑着呢,打妹妹要趁早。”
“哼!”席应真冷哼一声,“也就是红袖身子骨硬,否则谁碰到定安这蛮牛,都讨不得好来!”
当看到小叫花被邦邦两拳锤的两眼发直。
席应真扭过头,眼不见为净,对着韶扬叹息道:“如今天下人都知道你和庞斑之战,风头无两,却也凶险多多。”
“没招。”任韶扬小熊摊手,“浪翻云跑了,我就顶上来了呗。”
“话虽如此。”席应真皱眉道,“你可有应对之法?”
任韶扬笑了笑,说道:“到了我和庞斑老鬼的境界,比的不再是招式内力了,而是胸襟气度,更是对天地的感悟。”
“这次说是比试也好,生死也罢。其实更多是对天地领悟的交流。”
席应真有些羡慕:“真好。”然后指了指红袖二人,“你若是破碎了,他们怎么办?”
任韶扬微微一笑。
这时只听定安大叫:“快点,再快点,再快点!”
当当当当当声响,如同雨落钟磬,连绵不绝。
小叫花哇哇直叫,七窍冒火:“死断手,你跟我玩真的!”说罢连连肘击腰肾,打得定安双眼直突。
任韶扬一摊手:“谁能欺负他们?”
席应真哈哈一笑,直言同意。
任韶扬又道:“还有,就算破碎了,老天能抓走庞斑,可却抓不走我。”
“为何?”席应真问道。
“没有为何。”任韶扬摇摇头,“这是一种感觉,说不上来。”
席应真放下心来,便和他喝起了酒,又谈起一些易经上的见解。
任韶扬多有所获,不由举杯感慨:“席老,学无止境啊!这易经真是常看常新,无有际崖。”
席应真笑道:“韶扬,即便你到了更高的层次,也千万不要放下易经,说不得会给你更多的领悟。”
任韶扬笑道:“我知道了。”
轰!
“哎呦,你干嘛?!”
一声大响夹杂着小叫花的惨呼声传来。
任韶扬和席应真错愕转头,就见小叫花被埋在石堆里,四肢不断抽抽。
而荷花池上,定安义手举起,却是不再具有手型,反而变成了一管炮口,硝烟缓缓升起。
“哈哈!我这一炮如何?”定安笑道。
席老气得鼻子都歪了,身子猛向小叫花那蹿过去,口中大骂:“定安,你就是个棒槌!”
“棒槌?”定安看了看大炮,有些发呆,“也不像啊,多棒啊!是不,韶扬?”
任韶扬从他背后闪身而出,一脚将他踹进荷花池里,吃了一嘴泥,口中也骂道:“炮你奶奶个腿儿!还不快把小叫花挖出来!”
:https://u。手机版:http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