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他躲着沈清渊的意思。
卫凌泽听不得这话,想要反驳,又听到卫父说:“你和禾儿成亲也快一年了,早点儿把感情修补好要个孩子,不然时日一长,难免会有闲言碎语出来。”
“好。”
从书房出来,卫凌泽去了凌枫院。
凌枫院里,萧清禾也听说了春喜没死的消息,压在心里好些天的沉痛不安终于消散,她让人去厨房点了两样自己喜欢吃的菜,又和雀枝一起把几个月前埋的桃花酿挖出来准备庆祝一番。
卫凌泽到时,看到的便是萧清禾挽着袖子拿着锄头在院子里卖力挥舞的场景。
眼前的萧清禾和他记忆中矜贵端方的小姑娘相差甚远,甚至有两分和春喜重合,热烈且蓬勃。
卫凌泽看得晃神,一时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一小坛子酒很快挖出来。
小心地揭封,馥郁的酒香立刻溢出,萧清禾惊喜地笑起。
这是她第一次尝试酿酒,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不过在发现卫凌泽站在院门口后,萧清禾脸上的笑立刻消散无踪。
她让雀枝把酒抱进屋里,洗了手,放下袖子,又恢复平日端庄矜持的模样才走到卫凌泽面前:“有事吗?”
萧清禾的语气很冷淡,不像是对自己的夫君,更像是面对仇人。
卫凌泽瞬间清醒过来,不答反问:“我是你的夫君,没什么事我就不能来看你吗?”
不是不能来,就是挺扫兴的。
萧清禾在心里回答,面上却是不显。
卫凌泽才见识了她明艳鲜活的一面,便觉得她现在的冷淡格外刺眼,忍不住问:“你刚刚在高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