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鄢息国需要的铸剑师,乃是能一口气锁十脉,你能否?”
秋池女皇拿捏姿态,帝威慑人。
“回女皇陛下,我一口气锁百脉。”
柳乘风配合她,鞠身。
“吹牛——”
旁边的宫娥侍女都不相信。
“你真有这么强大?”
秋池女皇瞅了他的牌令一眼。
“我大不大,亲爱的女皇陛下应该清楚。”
柳乘风眨了一下眼睛,调侃。
听到“亲爱的女皇陛下”,秋池女皇的芳心都酥了。
旋即,听明白“大不大”的调侃,羞恼。
“此事关系重大,并非儿戏,更需要铸三阶下品神器。”
秋池女皇脸如冰霜,寒眸冷视,帝势压人。
这个小娘皮,就是欠收拾,看收拾她不!
“女皇陛下,这些都包在我身上,我便是你专属铸剑师,不需要其他人。”
柳乘风一本正经,暗暗对她挤眉弄眼。
“休得狂言,区区三炼铸剑师,也敢大言不惭……”
宫娥婢女听不下去,斥喝。
秋池女皇不悦,她男人轮不到别人来斥喝,挥手让宫娥婢女下去。
“小娘子,现在该叫什么呢?叫念瑜,还是亲爱的娘子。”
没有外人,柳乘风心里喜滋滋,上前,欲亲昵。
苏念瑜,秋池女皇的芳名。
“你莫高攀,我乃是神朝扈国之君。”
秋池女皇垂目,脸如霜,芳心也欢喜,但,不展露,帝势压人。
“娘子是怎么成为扈国之君的?”
柳乘风也好奇,她秋池国之君,怎么跑到神朝来了,还成为鄢息国的皇帝。
趁着说话之时,柳乘风大着胆子,伸手去揽她的柳腰。
秋池女皇苏念瑜秀目一寒,帝姿压人,不给他抱。
“好想你,好想好想。”
柳乘风壮着胆,伸手揽着她的柳腰,忍不住贴脸磨蹭。
想念之语,瓦解苏念瑜的帝姿,芳心酥麻,任由他抱着亲昵。
“想也不行——”
苏念瑜轻轻挣扎,又焉能挣开,芳心暗许,娇躯酥软无力,恨不得投入他的怀抱。
“娘子可是答应我洞房花烛夜的。”
柳乘风看着国色天香的颜容,心头一热。
“休得胡言。”
苏念瑜双颊酡红,羞得无地自容,挣扎起来,要维持自己形象。
“我可没胡言,小娘子可曾言,我若封神,便是洞房花烛夜,我看也快了。”
柳乘风厚着脸皮,还是要揽着她的柳腰。
苏念瑜羞得背对他,不敢看。
“我言,你成主神。”
“小娘子,你可不能坐地起价。”
柳乘风心急,一把抱过她。
她惊呼一声,跌坐在他的身上。
“你成何体统——”
苏念瑜羞恼,脸如霜,敛神,帝势滚滚。
“想要了我娘子。”
柳乘风可不管她什么帝势滚滚。
“你敢——”
苏念瑜薄怒,帝势要压柳乘风,焉让他得逞。
“我明白,娘子要握主动权,行,你来动。”
柳乘风促狭一笑。
“休得无赖。”
苏念瑜羞得无地从容,又气又恼,芳心酥麻,不去看他。
“是我想念娘子。”
柳乘风也没耍无赖,轻轻抚摸着柳腰,想剥开黄金龙甲。
见他无从下手,苏念瑜暗暗得小得意,只是轻轻挣扎,会他施为。
就在他们打情骂俏之时,门外一片骚动喧哗,一个人非要见鄢息女皇不可。
“远漠剑皇——”
门外的众多铸剑师看到此人,不由惊呼一声,引起一片骚动。
“皓月愿与女皇携手,同入祭山。”
前来要见的人很霸气,排众而来。
他是一个中年汉子,龙袍皇冠,脸方唇厚,脸庞如风沙打磨,棱角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