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顾织的柔软怀抱窒息才是王道

顾织从不惯病,放下贝斯,双手如钳。

大踏步过来就要把孩子给从他身上摘下去。

这要是不阻止,姐妹俩很快就会扭打成一团,谁也不让着谁。

无奈之下,苏澈只能以身相隔,挡在了俩人中间,清了清嗓道:

“这样,任何事情都有先来后到,规章秩序。”

“你们呢,也不要争来争去,我来都来了,肯定不能直接走掉。”

“元潇,你等我帮她把琴整好,然后我陪你玩会儿,如何?”

苏澈一本正经的点着她的小脑袋瓜,像家长似的对孩子安哄道。

“玩!好呀!怎么玩!”

元潇立刻不闹了,对她来说,有糖吃比什么都好。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个之后再研究。”

“好好好!”

她喜滋滋的,自己坐到了一边。

“织,你的话……走,我们进屋说。”

看着她那意味深长的表情,他知道,再不帮她解决一下遗留问题,今天恐怕不能善了。

顾织听罢,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澈哥哥的忘性并非我先前所猜那样,是我错怪你了哦?”

“嗯哈哈哈……”

他尬笑几声,回头再对元潇嘱咐了句:“乖乖等我。”

“好~”

至此,算是彻底把姐妹俩的矛盾给处理开了。

完全忽略了姐妹俩唱双簧故意吵架各自分一杯羹的可能性。

——

随着身后传来啪嗒一声,

门锁被顾织给上死了。

熟悉的黑暗房间里,厚厚的窗帘一如既往的将光线遮蔽。

曾经承诺过的事情,又到了还债之时了。

“躺吧,澈哥哥。”

顾织笑着挽住他的胳臂,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轻车熟路将他向着床所在的方向推去。

“嗯……”

体温交换之时,是最能令人感到安心的。

顾织很迷恋这样生理性的沟通。

比起其它,唯有身体的紧贴能够将心底的思绪传达。

“潇潇说你压力很大,怎么回事,是乐队方面的压力吗?”

拥在充满香意的床上,她在他耳边轻问道。

“多种原因吧。”

苏澈思绪放空,开始静静的思考。

“有时候最怕自己失去目标。人一旦没了目标,就会没有前进的动力。

到那时,会沦为行尸走肉,自己无法再做自己。”

“但目标如果太苛刻,抬头望不见山顶,其实也会滋生出焦虑和压力,朝着另一个极端方向发展。

很多时候,身边的人都跟我说,是我自己把要求定得太高。

但我还是想说,如果一开始就认为自己什么都做不到,连想想的勇气都没有,那又怎么可能把这一生活好呢?”

他叹息一声,说出的话语毫无保留。

“嗯……”

顾织看似在听,实则只是将他越搂越紧、越搂越用力,让他快要无法呼吸。

这并非故意,而是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

抱住喜欢的人,就想牢牢的将他给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织,你现在有了琴,有了队伍,还有奈奈帮你,可以顺利将音乐玩下去。

其实我还从来没有问过你,对你来说,音乐代表着什么东西呢?

如果定一个度,你想将它修炼到哪里?”

《坏水儿大法》中明确表示:当你觉得自己要被吃干抹净时,一定要立刻聊正事,降低对方的炫欲,这样可以保有一丝转机。

苏澈正在照做,因为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不中了。

顾织的诱惑力太过强大,几乎没有人能抵抗得了。

如果不是前段时间刚被奈奈军训、昨晚又看了不少空白的涩图提升阈值,今天恐怕会直接交待。

“音乐吗?”

顾织心中冷笑,“对我来说,音乐只是用来建立与你之间的关系纽带的渠道。

我并非什么先天的音乐奇才,能像姜奈那样把琴弹到让听者流连忘返;也不是说有多喜欢它,喜欢到怎样难以取代的程度。

我唯独想达到自己生理上的满足。为此,我可以改换乐器,放弃曾经的努力,我也可以加入你的队伍,跟一群性格古怪的女人们一起练习。”

身在主场,顾织也懒得藏掖了。

她直言道:“澈哥哥喜欢什么,我就可以为了你去改变成什么,我的喜好很固定,因为喜欢你,所以你喜欢的,我也会被强硬扭改,被迫喜欢。

你的问题,我能给出的答案是,你想让我变成什么程度,我就会变成什么程度。我随你的欲望而行。”

“……”

颇为晦涩的答案,让苏澈陷入了新的沉思。

他发现,自己好像影响了顾织的整个人生。

如果按她说的那样,那不就意味着,她的底层逻辑,是「完全依附型」么?

为了满足极其庞大的生理需求不断蜕变、成长为目标想要的样子。

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失去自我,回头看时面目全非,早已放弃初心。

说起来,顾织从最开始学琴时就确实没有表现得对乐器有多么喜爱。

乐器对她来说,更像是达成目的的工具。

因此,她并不爱惜她的琴,哪怕是AZ到手,也并没有流露出欢喜的神色,只当是一种演奏的工具。

“织。你这样不对。”

难得的,苏澈说出了不识风情的话语。

“嗯?”

“你不能没有自己的想法,或者不爱惜自己的琴。”他严肃道。

“是吗?”

顾织眨了眨眼,嘴角勾起微笑,“琴也一定要爱惜吗?”

“嗯。琴是有生命的灵体,与她好好沟通,可以实现人琴合一。”

苏澈以Miya举例,“天海第一的吉他手,就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你身边的话,奈奈她也可以。我不希望你继续这样下去,这是不对的。”

“为什么呢?”

顾织似乎有着自己的见地:“我并不觉得,琴在我的手里,会有任何的不满意。”

“……怎么说?”

苏澈感到,她好像又用力了。

自己的大半张脸已经被挤压在固定的空间里,每一次呼吸都幻嗅到椰奶的香气,不知是不是喷了对应的香水。

“你爱惜琴,我爱惜你。所以,只要有你替我爱惜琴,我的琴不就仍然可以保存完好,甚至肤色靓丽么?我说的有错么?”

顾织将他的鼻息彻底封死,用拥抱取代严谨,反问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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