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到现在都以为武成玉是戴着人皮面具,根本不知道武成玉易容的真正秘密。
这时那陈鹤突然扭头问向侍女:“给他洗澡的时候,有没有对你们做什么?”
“他只是靠在浴池边上闭目养神,任由我们给他搓洗全身,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对我们动手动脚,倒是有些颇为享受之意,不过看得出他确实有些劳累。”
“没有做什么,难道没有反应吗?”
“有反应,而且甚是雄壮。”
“这才是嘛,今晚我与他聊了半天,这小子绝不是个禁欲的苦修之人,说起勾栏烟花之事甚是熟络,绝对不是个安分守己的,没对你们动手看来是刚来这里比较谨慎,之后你们也尽早把他拿下才是。”
“是,请陈大人放心,奴家手里的姐妹从来都无往而不利。”
赫连克难对这种色诱的事不甚关注,扭头对陈鹤问道。
“你呢,盘问了一晚上的话,有没有什么发现?”
“这厮甚是滑溜,不但我套他的话,他也在套我的话,看得出他知道我在干什么,主动透露了一些信息让我们查证,他说曾是陕西义军的人。
这点倒是跟刚才玉蓉姑娘所说有些吻合,这厮说他是陕西义军一员,得罪了头领后逃了出来,据我们所知,现在陕西义军的大统领就是当年岳家军的后人。
所以这厮身上衣物有宋人的缝制方法,穿的是岳家军的军靴也是理所当然的。
陕西义军这些年跟金国对抗都来不及,从来都不曾打过我们夏国的主意,所以现在也应该不会突然派个奸细过来。
当然,凡事必须谨慎,这厮既然得罪义军,被逼的逃到这里,这么大的动静咱们在金国的密谍不可能完全不知道,我已经飞鸽传书出去,要他们汇报金国内义军的动静,不出两日必有收获。”
说到这里,陈鹤扭头看向赫连克难,问道:“馆主,费这么多事值得吗?”
赫连克难摇头叹息道:“现在形势不妙,大皇子那边请来的高手是当今大内侍卫统领的师弟,二皇子那边是嵬名铁羽,这二人与公主都是伯仲之间,一旦交手谁胜谁负都有可能。
可除了公主,我们全面处于劣势,那两个叛徒的武功绝对不弱,整个会馆除了公主,也就只有我能够胜出,而这回皇上的命令是四十岁以下的高手才能参与,所以我就无法出手了。
除了我之外,其余的甲级高手都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而这两个人现在分属大皇子和二皇子,若非公主及时找到她的朋友助拳,我们从一开始就输了。
这回一品堂之争不容有失,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一个足够强的高手打第三阵,但短时间内上哪去找,谁曾想今天这个聂风就上门了。”
陈鹤眼神一闪,追问道:“你知道我武功不高,刚才就看走眼了,看到那张脸就以为这小子只是个江湖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