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嘢则对着镜头抬了抬下巴，清冷的眉眼在闪光灯下愈发分明，接过话头时声音平静却有分量：“风格嘛，总得有点惊喜。至于看秀的品牌，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说完，她朝人群里那个举着“时装画报”牌子的中國记者眨了下眼。
快门声再次密集起来，两人并肩往酒店大堂走，顾阳的手始终护在周嘢身后，挡住过于靠近的镜头。
身后的记者还在追问，夹杂着法语和中文的提问混在晚风里，而他们的身影已伴着水晶灯的光芒，消失在酒店旋转门后。
“顾先生，周小姐，这是您二位的房卡。”前台经理递上两张黑金卡，“娇兰总裁特意嘱咐，为您们准备了顶层的塞纳河景观套房。”
套房比想象中还要奢华。
落地窗外，整个巴黎的灯火尽收眼底，埃菲尔铁塔正在整点闪烁。
“顾阳！快来看！铁塔在发光！”
顾阳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时装周期间，每晚整点都会亮灯。”
他的呼吸拂过她耳畔，“不过.”
“不过什么？”
“比不上我家小椰子眼里的光。”
顾阳另一只手从西装内袋摸出个丝绒盒子，暗红色的绒面在廊灯下泛着细腻的光：“别闹，看看这个。”
盒子打开的瞬间，周嘢倒吸了口气。
里面躺着一对祖母绿耳坠，鸽血红的宝石被碎钻层层环绕，切割成精巧的扇形，在光线下流转着深邃又张扬的光泽，明明灭灭间像把星光揉碎在了宝石里。
“这是……”她指尖悬在半空，没敢碰。
这成色的祖母绿，光是看切割和镶嵌工艺，就知道价值不菲。
“给你的。”顾阳拿起一只，轻轻捏着她的耳垂戴上，指尖擦过她的皮肤，带着点温热的触感，“明天看秀戴。”
周嘢摸着耳坠，冰凉的宝石贴着耳廓，却让她脸颊有点发烫：“这么贵的东西……品牌方知道吗？”
什么玩意？
“这是你老公买的的。”顾阳无语的帮她戴好另一只，退后半步打量着。
“品牌方的珠宝再好，也不如我挑的适合你。”
他指尖点了点她耳垂上的宝石，“明天灯光打下来，这颜色会衬得你眼睛更亮。”
周嘢对着镜子歪头看，扇形的宝石垂在脸颊边，确实把她的轮廓衬得愈发精致。“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还知道我戴这个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