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287英风横扫幽冥道,玉影孤寻秘典踪

一名血月教徒挥刀砍来,却被冰刃缠住刀刃,鲁得出趁机欺身上前,一掌印在其胸口,那人胸口瞬间结出冰花,七窍流血而亡,尸体轰然倒地。

“竹竿”蒋伙添舞起开叉铁杆,身形如竹竿般灵活穿梭,专攻敌匪下盘。

他使出“地趟连环戳”,铁杆如毒蛇出洞,专找敌人双腿关节。只听“咔嚓、咔嚓”声响不断,无数敌匪惨叫着跪倒在地,双手捂着裤裆哀嚎,鲜血顺着裤腿汩汩流出,在地上汇成暗红小溪。

“青面兽”杨锋挥舞着开山刀,在敌群之中左削右劈,所到之处,血雨腥风。他施展“开山断岳刀法”,每一刀都带着万钧之力,刀光闪过,敌匪的头颅纷纷被削飞。

他大喝一声,刀光暴涨,一招“力劈华山”,将一名血月教小头目劈成两半,内脏洒落一地,场面血腥至极。雄樱群雄六人结成阵势,与“血月十三杀阵”展开激烈厮杀。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太湖水面被鲜血染红,残肢断臂漂浮其上,宛如人间炼狱。

石飞扬趁机将一缕明玉功真气渡入雪璃体内,封住她膻中、神阙等七处大穴。

望着湖面漂满的残肢与染血的湖水,他横刀而立,冷冽的声音穿透硝烟:“白骨血月合流又如何?敢在中原地界兴风作浪,石某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今日,便是尔等的葬身之地!”

紧接着,石飞扬又对雪璃说道:“撑住!”他声音低沉如雷,天霜刃化作一道白虹,直取那鳞面人的咽喉。鳞面人挥刀格挡,却听“咔嚓”一声,弯刀竟被天霜刃斩断!

石飞扬乘胜追击,刀锋掠过对方脖颈,鲜血喷涌而出,在夕阳下绘出一道猩红的残阳。

打败敌人后,石飞扬嘱吩金六福、公孙仁等英豪要陪伴好戚美珍,便抱着雪璃,施展“千里不留行”的绝世轻功,飞回石府。

石飞扬将雪璃扶坐在石府回廊的美人靠上,指尖凝着明玉功真气,正要为她疏通被暗器所伤的经脉。

雪璃却突然偏头避开,苍白的脸上泛起薄红:“男女授受不亲,石公子……”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石飞扬剑眉一挑,天霜刃“呛啷”入鞘的声响惊飞檐下寒雀,“你体内的‘血月噬心毒’若再拖延,三日内便会化作一滩血水。”

他不由分说扣住雪璃腕脉,温热真气如涓涓细流注入她体内,“倒是你,明知对方使的是西域邪毒,还硬接那招‘千蛛缠丝手’,当自己的命是儿戏?”

雪璃望着石飞扬专注的眉眼,忽想起这些日子在石府养伤,每日清晨总有丫鬟送来温热的驱寒汤药,案头也常摆着新鲜糕点。

此刻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经脉蔓延,竟比汤药更暖人心扉。“我……我见你被刀阵困住……”

她嗫嚅着垂下眼睫,发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

正说着,廊外突然传来爽朗笑声。

“总舵主这是金屋藏娇呢!”“水中蛟”金六福晃着魁梧身躯闯进来,“不过雪姑娘这玉剑耍得漂亮,昨日那招‘雪影追魂’,险些把那鳞面人的眼珠子剜出来!”

“圆桶”鲁得出随后而入,腰间酒葫芦碰得铜环叮当响,圆脸上堆满笑意:“依我说,不如让雪姑娘也入了雄樱会!咱们正缺个使剑的美人儿,以后执行任务都能赏心悦目……”

话未说完,后脑勺已挨了“竹竿”蒋伙添一鞭,“就你嘴贫!没瞧见总舵主脸色都黑了?”

石飞扬收功起身,袖中甩出一枚玉牌:“从今日起,雪姑娘便是雄樱会客卿。”

他瞥见雪璃惊愕的眼神,又补了句:“玉虚图牵扯西域三十六洞,没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查探起来多有不便。”雄樱群雄点了点头,随即让那些仆役丫鬟赶紧去弄些好吃的。

石飞扬一笑,从腰间的神秘鹿皮袋里取出几坛好酒,交给金六福。群雄便出去猜拳喝酒吃肉去了。

而石飞扬又施展“千里不留行”的绝世轻功,来到了虎丘剑池漕帮总舵,柔情陪伴戚美珍母子。

初春时节,虎丘剑池,仿若被春风吻醒的画卷。

垂柳抽出嫩绿的新芽,丝丝缕缕垂入碧水,随着波光轻轻摇曳,宛如少女的发丝。

桃花灼灼,粉白相间,花瓣随风飘落,有的坠入池中,随着涟漪打着旋儿;有的落在青石小径上,给古朴的石板铺上一层柔美的花毯。

远处的青山被薄雾笼罩,若隐若现,恰似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此刻,戚美珍倚在雕花木窗前,目光痴痴地望着远方,怀中的幼子正咿咿呀呀地学语。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猛地转身,美目流转,脸上瞬间绽放出比春日繁花还要灿烂的笑容:“飞扬,你可算回来了。”

石飞扬大步上前,轻轻将戚美珍和孩子一并拥入怀中,在她发间落下一吻:“想你和孩子想得紧,一刻也不愿多等。”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尽的思念。

戚美珍抬起头,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眼中满是心疼:“瞧你,又瘦了。在外奔波,定是没好好吃饭。”说着,她拉着石飞扬在绣榻上坐下,亲自为他脱去鞋袜,打来热水,要为他泡脚解乏。

石飞扬望着眼前温婉可人的妻子,心中满是感动,伸手将她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有你在,再累都值得。”他拉过戚美珍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这些日子,总想着能早些回来,陪你看这剑池的潮涨潮落,陪孩子牙牙学语。”

戚美珍脸颊绯红,靠在石飞扬肩头,轻声说道:“自从你走后,我每日都守在这窗前,数着时辰盼你归来。看到天边的云霞,就想着你会不会也在看同样的景色;听到远处的鸟鸣,就盼着那是你归来的讯息。”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如今你回来了,这心才真正踏实了。”

石飞扬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以后,我定会多些时光陪在你们身边。这江湖再大,也大不过我们的小家。”

他抱起幼子,逗得孩子咯咯直笑,“瞧,咱们的孩子又长大了些,眉眼间都是你的影子,这般可爱。”

戚美珍看着丈夫和孩子,幸福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起身,从食盒里取出精心准备的糕点,喂到石飞扬嘴边:“尝尝,这是我新学的手艺,放了你最爱吃的玫瑰馅。”

石飞扬咬了一口,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更甜的是心中那份浓浓的爱意。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剑池之上,水面波光粼粼,泛起金色的涟漪。

石飞扬和戚美珍并肩坐在池边的凉亭里,幼子在他们中间玩耍。“你看,这落日的余晖,把整个剑池都染成了金色。”戚美珍依偎在石飞扬肩头,“就像我们的日子,被幸福填满。”

石飞扬揽着她的腰,轻声说:“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要这般相守。看朝阳升起,看夕阳落下,看孩子慢慢长大,看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只有彼此,这一刻,时光仿佛静止,唯有爱意在剑池的春风中缓缓流淌。

眨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这天,夜色渐浓时,雪璃捧着石飞扬送来的昆仑派心法残卷,在烛火下看得入神。

忽听窗外传来衣袂破风声,抬眼便见石飞扬倚在梧桐树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窗棂,手中把玩着那半块昆仑玉佩。

“你师父没告诉你,玉虚图其实分阴阳两卷?”他的声音混着晚风飘进来,“你这半块是阴玉,若想找到完整地图,还得寻那阳玉的下落。”雪璃推开窗,玉剑上的蓝光与月光交相辉映:“所以你才动用雄樱会半数暗桩?石公子,你到底图什么?”

石飞扬轻笑一声,玉佩在指间划出银亮弧线:“图个热闹。白骨教与血月教搅局,这江湖总要有人管管。”他纵身跃下树枝,衣摆扫落几片残雪,“明日去城西典当行,那里的掌柜认得西域玉器,说不定能找到阳玉线索。”

雪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手中的残卷突然滑落。

她弯腰去捡,却见石飞扬又折返回来,将一件貂裘披风轻轻披在她肩上。“太湖边湿气重。”他丢下这句话,转身时衣摆扬起的雪粒落在她发间,竟比月光更皎洁。

在渔村的地窖中,发现了一个古老的机关密室。

密室中,一幅巨大的羊皮卷悬挂在墙壁上,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昆仑玉虚图。

然而,玉虚图上的文字和图案极为晦涩难懂,似乎隐藏着某种强大的禁制和秘密。

雪璃颤抖着双手抚摸着玉虚图,眼中既有找到宝物的欣喜,又有深深的忧虑。

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围绕玉虚图的争夺必将引来更多的江湖势力,而他们也将被卷入一场更大的风暴之中。紧接着,雪璃颤抖着双手,轻轻展开那幅羊皮卷。石飞扬屏气敛息,目光紧紧锁住玉虚图,只见其上绘着纵横交错的山脉河流,恰似一幅西域山川舆图。

然而仔细端详,却发现这些线条竟隐隐勾勒出奇异的符文,似字非字,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这……”雪璃秀眉紧蹙,美目流转间满是困惑,“这并非普通地图,倒像是某种古老的阵法。”她指尖轻点一处符文,那符文竟微微泛起蓝光,好似被激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