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467虎符挥动风云变侠骨撑起日月明

随即施展“惊目劫”神功,冰寒目光扫过之处,数名刺客瞬间碎裂成满地冰渣。紧接着,石飞扬催动“邪血劫”神功,那些刺客竟不受控制地哇哇吐血,均是血尽而亡时,尸体蜷缩成干瘪的形状。

狼面人见势不妙,转身遁入云雾。石飞扬循着昆仑镜的共鸣气息,追至泰山地宫。地宫中弥漫着腐臭气息,墙壁上布满天狼卫历代祭司的尸身,宛如一幅恐怖的画卷。

更令人震惊的是,墙上的壁画记载着天狼卫的起源——他们竟是武则天时期“梅花内卫”的残部,世世代代以颠覆李唐为己任。

“原来如此……”石飞扬喃喃自语,玄霜刃在掌心轻轻震颤。就在这时,一阵阴笑从地宫深处传来,狼面人再次现身,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半块昆仑镜碎片。

“石飞扬,你以为能阻止血祭?”狼面人暴喝一声,又将两块碎片拼合,镜中浮现出朱友贞的身影,又嘿嘿冷笑道:“朱友贞答应,只要血祭成功,大梁愿奉我天狼卫为正统!”

石飞扬冷哼一声,骂道:“痴心妄想!”随即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将狼面人发出的掌力巧妙转移。

然而,狼面人这次早有防备,竟以地火为盾,同时发动“蚀骨爪”,幽蓝毒光如毒蛇般缠向石飞扬。

石飞扬大喝一声:“找死!”蓦然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冰雷交加之下,地火竟被压制。但狼面人却趁机将昆仑镜对准李存勖,镜光中射出一道血红色的光柱。

千钧一发之际,朱惠然和凌霜月同时出手。

朱惠然的素心剑划出一招“雪梅三叠”,凌霜月的冰魄剑使出一招“寒江雪”,双剑合璧,堪堪挡住了那道致命的光柱。但两人也因此受到重创,口吐鲜血,摇摇欲坠。

石飞扬见状,心中悲愤交加,蓦然施展百胜刀法绝杀招“斩轮回”。掌风如刀,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劈狼面人。狼面人拼尽全力抵挡,却终究不敌,惨叫一声,被劈成两半。

然而,就在此时,朱友贞的密使突然现身,手中握着最后半块昆仑镜碎片,将其与狼面人手中的碎片合而为一。完整的昆仑镜爆发出耀眼的光芒,血祭大阵即将启动。

石飞扬不顾一切地冲向昆仑镜,拔刀出鞘,施展百胜刀法之“破乾坤!”玄霜刃带着他毕生功力,狠狠劈下。“轰”的一声巨响,昆仑镜应声而碎,血祭大阵也随之土崩瓦解。

但石飞扬也因力竭而倒,口吐鲜血。

李存勖赶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心疼地道:“石爱卿,你这又是何苦……”经历此役,终于彻底相信石飞扬的忠心。

石飞扬艰难地笑了笑,说道:“陛下,只要能保大唐太平,某家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泰山之巅,云雾渐渐散去。朱惠然和凌霜月依偎在石飞扬身边,三人望着破碎的昆仑镜,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回到晋阳,皇宫铜雀的龙涎香中,李存勖将鎏金虎符按在石飞扬掌心,真诚地道:“石爱卿,这天下兵马,朕便交予你了。”帝王的龙袍掠过玄霜刃的寒芒,又说道:“听闻朱友贞连诛五王,梁室宗亲人人自危,正是伐梁良机。”

石飞扬把玩着虎符,琉璃眼眸映着烛火,调侃地道:“陛下可知,朱友贞杀弟时,用的是‘锁喉剑’第七式?”他忽然轻笑道:“某家在汴梁当乞丐那会儿,见过这招——专门用来对付背后捅刀子的人。”

李存勖但听此言,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此时,大梁东京的铜雀台还真是正浸在血泊中。朱友贞的铁刀滴着康王朱友敬的血,望着满地狼藉的寝宫,他一脚踢开刺客的尸体,怒骂道:“宗室?不过是养不熟的狼崽子!”

话音未落,密探呈上密报,石飞扬被封兵马大元帅的消息传来,朱友贞捏碎了玉盏,激愤地道:“李存勖竟敢用这江湖草莽……传旨,将衡王他们……斩草除根!”

晋阳郭府,细雨滴落在鎏金虎符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石飞扬指尖轻抚虎符纹路,琉璃眼眸映着摇曳烛火,忽然仰头大笑,说道:“三万儿郎,便要搅他个天翻地覆!朱友贞这老贼,且看我如何啃下徐州这块硬骨头!”

翌日,便率部出征,昼伏夜行,让敌军觉察不到半点动静。

半个月后,徐州城外。三万唐军如墨云般压境,却独留北门畅通无阻。

石飞扬斜倚在牛皮大帐前的胡床上,玄霜刃搁在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青石,说道:“来人,传令下去,放蒋殷的信使出城。朱友贞若肯派兵增援,那是再好不过——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他转头望向身旁的丐帮长老李星,授计道:“李兄,劳烦你带些弟兄,在通往汴州的官道上埋下‘迷魂香’,让大梁的援军先做一场好梦。”

李星抚须大笑道:“石大侠放心,包管他们睡得比死猪还沉!”说罢,转身而去。

夜色渐浓,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如鬼魅般跃上城头。

月光下,他琉璃般的肌肤泛着淡淡寒意,惊得巡逻的大梁士兵亡魂皆冒。石飞扬抬手便是百胜刀法的一招“观沧海”劈出!掌风如潮,瞬间震飞三名士兵。

何全、阿旺紧随其后,手中打狗棒上下翻飞,将城楼上的守军杀得七零八落。

“石飞扬在此!”石飞扬长笑一声,又暴喝道:“尔等速速归降,免受皮肉之苦!”

他眼中寒芒一闪,“惊目劫”神功悄无声息发动,数百名试图反抗的士兵瞬间化作满地冰渣。城楼上哀嚎声四起,大梁将士望着那道来去如风的身影,心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

徐州城北的密林深处,朱惠然与凌霜月率领丐帮精锐设下埋伏。

朱惠然一身素白劲装,素心剑斜挎腰间,绣着金线雪梅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悻悻地道:“凌姐姐,此番定要让大梁的援军有来无回!”大梁皇室宗亲接二连三被朱友贞处死的消息传来,让朱惠然这个曾经的大梁真宁公主义愤无比,早就想报此血海深仇了。

凌霜月冰魄剑出鞘,剑尖点地,瞬间在地面划出一道冰痕,铿锵地道:“妹妹放心,我已让丐帮弟子在水源处下了‘七日散’。那些南方吴国的援军,此刻怕是正蹲在茅厕里叫苦不迭。”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又得意地道:“朱友贞妄图借南吴之手解徐州之围,却不知这双手早已被我们废了!”

三日后,南方吴国的援军果然浩浩荡荡而来。当先大将手持开山斧,狂吼着率军前行。忽有一阵怪风刮过,风中隐隐带着异香。片刻之后,军中便响起此起彼伏的腹痛呻吟声。

“不好!中计了!”那大将脸色惨白,却已无力指挥,只能眼睁睁看着士兵们东倒西歪,失去战力。

朱惠然素心剑一挥:“动手!”丐帮弟子如潮水般涌出,冰魄剑与素心剑交相辉映,寒光所至,南吴的士兵纷纷倒地。凌霜月更是施展“寒江独钓”,冰剑划出一道圆弧,将试图反抗的敌军尽数冻结在原地。这场伏击战,不过半个时辰便落下帷幕,南吴援军全军覆没,无一人逃脱。

徐州城内,蒋殷望着城头在血雨中翻卷的战旗,眼中满是疲惫与绝望。几个月的鏖战,城中粮草早已断绝,战马也被宰杀殆尽,士兵们面黄肌瘦,战力大减。更让他心灰意冷的是,说好的援军迟迟未至。

“报!南门发现敌军云梯!”此时,一名士兵慌慌张张跑来禀报。蒋殷提剑冲上城头,正见唐军将领牛存节亲自率军攻城。“蒋殷,你已无路可逃,速速投降!”牛存节的吼声在城下回荡。

蒋殷握紧手中长剑,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忽然想起朱友贞的猜忌与薄情,想起那些被无辜诛杀的宗室宗亲,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朱友贞不仁,休怪我不义!”他扯下节度使官袍,怒吼一声,将南吴的战旗奋力插上城头,“我蒋殷今日叛梁,非为荣华富贵,只为对得起这一身忠义!”

然而,他并不知道,那面战旗不过是石飞扬设下的最后一计。所谓的南吴援军,早已在途中折戟沉沙。当他发现真相时,城外的唐军已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蒋殷率领残兵败将走出城门时,心中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