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481寒狱刀光凝碧血暖阁烛影照红妆

石飞扬反手一掌拍在冰雕上,“破乾坤”的凶猛掌力让冰雕炸裂,碎冰中混着冻成块状的内脏,溅得西门利雪满身都是。东门笑趁机挺剑刺向石飞扬后心,剑招“毒蛇出洞”阴狠刁钻。迪丽热娜的圣火令突然从斜刺里飞来,赤焰缠绕剑尖,将其引向西门利雪。

“蠢货!”西门利雪挥刀格挡,却不想东门笑的剑上淬了“化功散”,刀刃沾染毒粉的瞬间,竟泛起黑色锈迹。“移花接玉的精髓,是让敌人自相残杀。”石飞扬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玄霜刃已抵住东门笑咽喉,讥讽道:“你这‘绝剑’,连自家兄弟都算计,难怪成不了气候。”

他手腕微沉,刀刃切开对方脖颈,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在崖边的枯草上,瞬间冻结成血珠。

西门利雪见四绝尽亡,突然将长刀横在颈间,决绝地道:“石飞扬,陛下不会放过你的!”石飞扬缓步逼近,缅刀上的冰珠滴落在雪地上,调侃地道:“我在这世间活了千年,见过的皇帝比你吃过的盐还多,赵光义?不过是其中最卑劣的一个。”他挥掌劈出百胜刀法之“斩轮回”,掌风扫过,西门利雪的头颅冲天而起,脖颈处喷出的鲜血在风中凝成血雾,与漫天风雪交织成一幅惨烈的画卷。

迪丽热娜抱着石再煌走来,圣火令上的赤焰渐渐平息。石飞扬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冰寒的肌肤与温热的体温交融,在雪地里呵出白气,打趣地道:“再煌刚才没哭。”

迪丽热娜靠在他肩头轻笑,耳尖蹭过他银发上的冰粒,柔情地道:“他随你,天生不怕血光。”

远处传来丐帮的呼哨声,李豪的泼风刀劈开最后一名残兵,带着石鸿运奔上山崖。石鸿运调皮地道:“爷爷!太皇太后说.说要赏你洛水最好的冰灯!”石飞扬望着小皇帝冻得通红的脸颊,忽然弯腰将他抱起,又接过迪丽热娜怀中的石再煌,一手一个孩子站在崖边。

景山之下,洛阳城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丐帮的青竹令与铁掌帮的火焰旗在风雪中此起彼伏。

石飞扬的目光越过城池,望向汴梁方向,琉璃眼眸中寒芒渐盛——赵光义的血债,才刚刚开始清算。

而他怀中的两个孩子,一个将继承大唐江山,一个将执掌江湖圣火,这片天地的未来,正藏在这染血的襁褓与稚嫩的笑声里。

汴梁城的早朝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御史中丞张大人刚启口弹劾潘仁美兵败之罪,喉头突然窜出一道血箭,整个人直挺挺栽倒在玉阶之上。

殿内众人定睛看去,只见他喉间插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冰针,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幽蓝——正是移花宫失传已久的“冰魄银针”。

赵光义猛地拍案而起,龙袍扫落案上奏折:“何方贼子敢在朝堂行凶!”话音未落,左侧文官队伍中,户部侍郎突然双眼翻白,口鼻渗出黑血,竟是中了西域“十香软筋散”。

太监王炎恩尖着嗓子惊呼:“陛下,定是丐帮妖人作祟!”

暗处,石飞扬倚在皇宫飞檐上,琉璃眼眸映着殿内乱象。

他身旁的迪丽热娜把玩着圣火令,赤色火焰在她指尖跳跃,调侃地道:“那潘仁美已被我们断了粮草补给,如今朝堂再这么一闹.”

石飞扬轻笑,玉色肌肤在月光下几近透明,授计道:“赵光义疑心病重,定会借此大清洗。传信给李豪,让丐帮弟子继续在市井散布‘天策军通敌’的流言。”

黄河渡口,十余艘载满战马的漕船正要启航。船老大抹了把汗,正要下令开船,忽闻芦苇荡中传来诡异笛声。紧接着,无数冰蚕丝破空而来,缠住船帆桅杆。石时岳脚踏竹筏现身,打狗棒挑起寒光,调侃地道:“宋廷从西夏购的战马,也该让丐帮分一杯羹了!”

岸上突然杀出百名蒙面人,正是铁掌帮与点苍派弟子。陆乘风双掌拍出“铁掌开山”,掌风震碎岸边岗哨;叶无缺长剑如电,“点苍摘星”连刺七人咽喉。

漕船上的宋军护卫挥刀阻拦,却见一名蒙面人掌心吸力大盛,兵器纷纷脱手——曲非烟的吸星大法,竟将整船守卫的内力尽数吸走。

三日后,赵光义看着亏损百万贯的军资奏折,气得将茶盏砸向王炎恩,怒骂道:“连漕运都保不住,要你们何用!”此时边关急报又至:辽国趁宋军缺马,铁骑已踏破雁门关。

潘仁美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陛下,定是丐帮勾结辽人”

话未说完,一口黑血喷出,竟是中了“七日断魂散”。

……

南方苗疆,阿卡娜望着手中的幽冥玉符,符文在月光下泛起红光。石飞扬的飞鸽传书飘落在她膝头:“宋军粮草屯于江陵,可用蛊虫破之。”

她唇角勾起冷笑,对身旁长老下令:“放‘蚀金蚁’!”三日后,江陵粮仓。守粮士兵正打着瞌睡,突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

火把照亮处,只见无数赤红小蚁如潮水般涌来,所过之处,粮袋、梁柱皆化为齑粉。

“不好!是苗疆的蚀金蚁!”士兵们惊慌失措,却见粮仓四周燃起赤色火焰——迪丽热娜的圣火令,将整片粮区化为火海。

消息传回汴梁,赵光义眼前一黑,险些昏厥。更致命的是,丐帮弟子假扮宋军在各地征粮,百姓怨声载道,“赵光义苛政”的童谣传遍大街小巷。李豪带着泼风刀,在州府衙门前斩杀了三名强征民粮的宋军,鲜血溅上“清正廉明”的匾额,如同一幅讽刺的画卷。

汴梁道。石飞扬的玄霜刃在雨夜中泛着冷光,轻笑道:“赵光义,你派天杀楼暗杀我儿李丹青,可曾想过今日?”他转头对身后的迪丽热娜道:“热娜,你的圣火令负责断后,现在,是时候去会会赵光义了。”

稍后,他集结铁掌帮、点苍派、日月神教等武林义士,组成“义士同盟”,杀往汴梁城皇宫,为李丹青报仇雪恨。汴京皇宫,赵光义盯着密报上“潘仁美私通南唐旧部”的字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已是本月第三封弹劾奏折,每封都附有“确凿证据”——伪造的书信、“证人”口供,甚至还有潘仁美与李豪“密会”的画像。

此刻,潘仁美跪在阶下,涕泪横流地道:“陛下明鉴,这定是奸人栽赃!”赵光义却冷笑一声,掷出一杯鸩酒,怒骂道:“你兵败君山,漕运被毁,如今又.”

话未说完,潘仁美突然暴起,抽出暗藏的匕首刺向皇帝。御前侍卫及时阻拦,却见潘仁美七窍流血而亡——他早已中了石飞扬的“邪血劫”,此刻不过是被内力操控的傀儡。

汴梁的雨丝如刀,劈在朱雀门的铜钉上溅起火星。石飞扬站在青瓦之巅,银发被雨水打湿贴在额角,琉璃眼眸映着宫门内摇曳的灯笼,宛如淬了冰的琉璃盏。

他指尖轻抚玄霜刃的冰蚕丝缠柄,忽然听见身后圣火令的赤焰声——曲非烟踩着屋瓦走来,月白色纱衣已被雨水浸透,却仍固执地替他撑着油布伞。

“石大哥,耶律斜轸的铁林军已在城北扎营。”她的声音夹杂着雨声,耳尖因靠近而发热,又低声禀报道:“陆帮主和叶掌门正在西门外牵制天策军。”

圣火令的赤焰在雨中忽明忽暗,映得她脸颊泛红,又关切地道“你……你真的要独自闯宫?”

石飞扬转头,雨水沿着他透明如玉的脸颊滑落,自信地道:“赵光义的密道机关,唯有我这明玉功才能破解。”他忽然轻笑,指尖轻抚过她被雨水打湿的发梢,又打趣地道:“何况还有你替我断后——日月神教的‘圣火三绝’,可是连辽人的铁蹄都忌惮的。”

曲非烟的心跳漏了一拍,圣火令差点脱手,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定会守住退路!”她望着他转身的背影,忽然想起三年前在黑木崖,他也是这样站在山巅,银发在夜风中飘扬,那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她愿意用生命守护的光。

金銮殿内,赵光义的眼中映着殿外的火光。潘仁美的尸体倒在丹墀上,七窍流出的黑血已凝结成冰。

忽然,听见头顶瓦响,抬头便见石飞扬的身影破窗而入,玄霜刃的寒光映着他透明如玉的肌肤,宛如冰雪凝成的战神。

“赵光义,你派天杀楼杀手在洛阳城郊埋伏时,可曾看见我儿丹青眼中的不甘?”石飞扬的声音如冰河开裂,明玉功运转下,殿内温度骤降,宫女手中的烛火纷纷熄灭,唯有他周身泛着幽蓝冷光。

赵光义后退半步,撞在龙案上,怒斥道:“石飞扬,你……你竟敢闯朕之皇宫!”忽然击掌,十六名金吾卫从殿后杀出,手中横刀淬着辽国的“黑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