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499帝天狂雷裂苍穹履霜掌破万蛊劫

他的玄霜刃抵住吐蕃国师师弟的后心,冰蚕丝缠上其经脉,森冷地质问:“用孩童练功,也配称佛门弟子?”他的长发拂过凌霜华的僧袍,将她挡在身后,左耳银环晃得吐蕃国师师弟心神大乱。

吐蕃国师师弟的血刀突然回旋,刀身化作血蟒扑向石飞扬,却被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引着,劈在他自己的丹田。石飞扬随即施展“邪血劫”,番僧的七窍同时流血,身体干瘪的速度比易州的大理武士更快,最后缩成个拳头大的血球,被石飞扬的玄霜刃劈成两半,里面滚出的不是内脏,而是数百只吸血虫——是西夏“万蛊阵”的蛊种。

苏小蛮的红衣从房梁坠下,金镖射穿最后名被血气控制的辽兵,镖尾红绸缠着串铜钱。

她双足着地,禀报道:“小白脸,你倒会捡便宜!丐帮弟子已在粮仓放火,檀州的辽兵现在才发现,粮草早被咱们换成了沙土。”她的肩头还缠着绷带,却故意撞了凌霜华一下,又调侃地道:“小尼姑,这次的功劳该归我了吧?”

凌霜华的峨嵋刺收起,素白僧袍上的血渍已冻成硬块。她的指尖指向墙角的密道,那里传来吐蕃僧人的诵经声。她低声道:“石公子,城隍庙的孩童已被救下,只是……血河阵的阵眼在地下密室,需用九阳功与冰心诀合力破解。”

石飞扬点了点头,握着玄霜刃劈开密道石门,血气扑面而来,里面的祭坛上绑着的不是孩童,而是西夏“蝎尾军”的尸体,他们的心脏被挖走,胸腔里填满了火药。

石飞扬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连环计。”遂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冰雷将火药炸成冰雾,血气在雾中凝成血晶,被凌霜华的九阳功烧成白汽。

……

千佛阁的吐蕃国师师弟终于被引出阁外,却见石飞扬的“帝天狂雷”在半空炸开,冰雷裹着血雾射向他,将“血河大法”的血气炸得粉碎。

凌霜华的峨嵋刺趁机刺入他的心口,九阳功的热气顺着伤口漫进去,将那些作恶的血全部蒸腾成雾,又怒骂道:“这是你欠檀州百姓的。”

檀州城的城门在酉时打开,耶律坚基的狼牙棒扔在地上,抱着耶律宝的腿痛哭。石飞扬的玄色龙袍站在城楼最高处,身后跟着赵清漪、凌霜华、苏小蛮,三美的发丝被冰蚕丝缠在一起,在晚风中猎猎作响。

“传朕旨意,开仓放粮,安抚百姓。”石飞扬的声音传遍檀州,玄霜刃指向东方的顺州,又朗声下旨:“三日后,进军顺州。”

苏小蛮突然拽住他的龙袍,金镖敲了敲他的银环,不依不饶地道:“凤冠呢?你答应过的!”石飞扬从怀中取出个锦盒,里面躺着三顶凤冠,珍珠在夕阳下闪着光——是他昨夜让御匠赶制的,连夜送来的。

他先给赵清漪戴上,红绸与凤冠相映;再给凌霜华戴上,素白僧袍衬得珍珠更莹;最后给苏小蛮戴上,金镖与金饰叮咚作响。

石飞扬的指尖拂过三人的凤冠,深情地问:“好看吗?”绵绵情意漫进她们的笑靥。

赵清漪的凤眸里盛着星光,激动地道:“好看。”凌霜华的峨嵋刺轻挑石飞扬的龙袍,素白长袍与玄色交织,严肃地道:“石公子,该署理公务了。”

苏小蛮的金镖突然指向顺州的方向,红衣在夕阳下燃成火,又调侃地道:“小白脸,下一站,咱们去顺州闹洞房!”石飞扬望着三美的笑靥,忽然低笑出声,颇有深意地说道:“朕有三位皇妃,何愁不得天下?”赵清漪、苏小蛮、凌霜华均是芳心巨震,这才明白她们的夫君不仅仅是收复幽云十六州,竟然是要剑指天下,想当第二个秦始皇!

檀州的晚钟响起时,石飞扬的龙袍与三位美妃的凤冠在城楼上相依。

冰蚕丝缠着的同心结,在风中轻轻颤动。

……

檀州府衙的西跨院,原是辽将耶律坚基的藏宝阁,如今却被石飞扬改作了暖阁。

紫檀木的窗棂糊着鲛绡,将塞外的寒风挡在外面,只漏进三缕月光,分别落在赵清漪的定宋剑、凌霜华的峨嵋刺、苏小蛮的金镖上,映得兵器上的霜花如碎钻般闪烁。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松松系着,银发用根红绸束着——那红绸是赵清漪剑穗上拆下来的,此刻正被苏小蛮的金镖缠着打了个结。他刚批改完顺州的布防图,砚台里的墨汁还冒着热气,赵清漪已端来碗莲子羹,玉勺在瓷碗里轻轻搅动,莲子是她亲手去芯的,怕苦了他。

赵清漪柔情地道:“飞扬,顺州的护城河结着薄冰,若用‘水战’怕是……”她的话没说完,就被石飞扬含住了喂羹的勺,凤眸瞬间涨红,玄甲未解的肩甲蹭过他的银发。

她羞羞答答地道:“你……”

石飞扬的指尖捏着她的腕子,称赞道:“我的清漪,手艺越发好了。顺州的事明日再议,今夜……”

他忽然转头,见苏小蛮正用金镖挑着他的龙袍腰带,镖尾红绸系着的铜钱叮当作响。

苏小蛮嘟咙道:“小白脸偏心!”

她的红衣挤开赵清漪,将块烤得油亮的野兔腿塞进他嘴里,又嘻嘻哈哈地道:“凌霜华在药房熬了参汤,说是给你补身子的,谁知道是不是想独吞?”

她故意往他怀里蹭,红衣上的金线绣着并蒂莲,是她昨夜熬夜绣的。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门边轻晃,峨嵋刺挑着盏琉璃灯,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晕。

她刚给伤兵换完药,指尖还沾着草药香,见石飞扬望过来,慌忙将参汤碗递上,结结巴巴地道:“石公子……哦不,陛下,这参汤加了雪莲,能……能驱寒。”

石飞扬将她揽进怀里,参汤洒在三人衣襟上,烫得苏小蛮直跺脚,却笑得比琉璃灯还亮。

赵清漪的定宋剑不知何时已出鞘,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长发,与苏小蛮的金镖、凌霜华的佛珠绞成一团,在烛火下泛着奇异的光。

石飞扬见状,被逗笑了,又笑道:“你们啊……”他的笑声震落了窗棂上的积雪,他忽然低头,在赵清漪的剑穗上亲了口,又咬了咬苏小蛮的金镖,最后含住凌霜华的佛珠,又戏谑地道:“今夜谁先给朕唱支《鹧鸪词》,朕就……”

话未说完,暖阁的门突然被撞开,李铁牛的青竹杖挑着个辽兵头盔,杖头铜铃响得急,禀报道:“陛下!顺州的密探回来了,说耶律洪基的弟弟耶律齐……”

他的话卡在喉咙里,看着缠成一团的四人,青竹杖“哐当”掉在地上,慌乱地道:“老……老叫花子什么都没看见!”苏小蛮的金镖“嗖”地擦着李铁牛的耳朵飞过,钉在门框上:“老叫花子再看,就把你那铜铃摘下来当尿壶!”石飞扬的玄色龙袍已拢好,长发上还缠着红绸,伸手拽住李铁牛的破衣袖,质问道:“铁牛,耶律齐有何动静?”

李铁牛摸着耳朵,结结巴巴道:“他……他在顺州城外挖了三道壕沟,还请了西夏的‘万蛊阵’高手,说是要……要让咱们有来无回。”

石飞扬点了点头,让李铁牛召集众将前来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