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521紫塞云沉铁骑侵宋土红楼月冷蛾眉

西城楼的箭雨突然变密,鲁有脚的打狗棒在箭林中翻飞,将三十支火箭扫向蒙古兵阵,又大吼道:“石兄弟小心啊!地狱门的‘催命判官’柳无常上来了!”

柳无常的判官笔带着尸臭味袭来,笔尖的倒钩缠着三具宋兵的骸骨。他的“勾魂索命笔”专取人眉心,笔势刚划到石飞扬眼前,却被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将其笔势旋转,倒刺他自己的咽喉。

柳无常脖子溅血,仰天而倒,瞬息惨死。

石飞扬一脚撩起柳无常,将其尸体踢入护城河之中,又骂道:“这点微末伎俩,也配叫‘催命’?”他施展“天蚕功”,强悍真气形成的天蚕银丝突然飞出,晶光闪烁间缠住十九名蒙古将领的手腕,天蚕银丝趁机钻入他们的经脉,截断他们的内力并且将他们的内力反迫进他们的心脏,将他们的内脏绞裂而死。

“好俊的功夫!”城楼下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地狱门门主“鬼见愁”崔命踩着蒙古兵的尸体跃上城楼,他的“夺魂爪”撕开两名宋军将领的胸膛,心肝被他捏在掌心还在跳动。他又狞笑道:“石小子,某家这‘开膛手’,比你那冰疙瘩有趣多了!”

石飞扬以掌当刀,挥掌劈去,冰刃斜穿崔命的胸口时,突然被股奇异力量弹开——对方竟然练成了吐蕃密宗的“金刚不坏体”。

石飞扬怒骂道:“八思巴的狗东西!以为老子灭不了你吗?哼!”双掌摆动间,已经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攻至敌身,冰雷炸在崔命肩头,软甲碎裂处露出的皮肤,竟纹着蒙古萨满教的血咒。

郭芙的青锋剑配合着石飞扬的掌刀,使出“越女剑法”的“破势式”,剑尖划过对方膝盖的刹那,她听见石飞扬在耳畔低语:“此贼左肋第三根骨头是软甲的破绽。”

她随即拔剑,捅入崔命的左肋第三根骨头。

崔命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城楼。

石飞扬挥掌拍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将崔命劈成无数的碎片,这老魔的血溅在郭芙脸上,她却没闭眼,反而用金线蘸着血在石飞扬玄甲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胜”字,又俏皮地道:“我娘说,杀人也要沾点血气,才像真英雄。”

东南角,梅惊鸿施展“梅花剑法”,正与三名吐蕃喇嘛缠斗。为首的“灭性”法王双手结印,“大手印”拍落的砖瓦在半空化作齑粉,他的“欢喜禅功”真气带着腥甜,竟让两百名梅花帮弟子瘫软在地。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在敌群和层叠的尸体中穿梭而赤,怒骂道:“秃驴敢尔!”随即施展“剑二十三”,剑气领域骤然展开,灭性法王的手印僵在半空,元神被强行拉出躯壳——那是头长着九只眼的毒蝎,在剑气领域里发出凄厉的嘶鸣。

石飞扬抬手而起,掌刀劈下,毒蝎元神化作青烟,灭性法王的肉身则在静止时空里寸寸碎裂。

剩下的两百名喇嘛的“密宗大手印”拍出,却被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转移了方向,导致这二百名喇嘛瞬间相互残杀,相互拍中对方的身体,刹那间,城头上响起一阵刺耳的揪心裂肺的断骨声。

“血刀门”的弟子舔着刀上的鲜血,他们的“血刀经”刀法带着红光,劈向那些正在包扎伤口的宋兵。

石飞扬抬手而起,施展“擒龙功”,掌风卷过,血刀门的弟子纷纷被石飞扬拽向身前,石飞扬手脚不停,抬脚连挥,将被他的“金色巨龙”拽到面前的血刀门弟子一一踢飞,血刀门的弟子个个胸骨断裂,倒跌出城,砸向城下的蒙古骑兵,将蒙古骑兵砸跌下马,骨头碰撞之声迭起,蒙古骑兵大乱,无奈地掉转马头,撤离襄阳城前。

蒙古兵的呐喊声渐渐远去,城楼上的“宋”字大旗在残阳里猎猎作响。

石飞扬低头替郭芙包扎伤口,她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着,突然哼起了桃花岛的小调,那旋律混着血腥味,竟比任何战歌都动人。

远处传来曲勘的狂笑,日月神教的教徒在城头上欢呼雀跃起来。

丐帮弟子举着打狗棒,异口同声高呼:“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

梅惊鸿则是率领梅花帮的弟子,配合宋兵修复城墙。

石飞扬招手让梅惊鸿、鲁有脚、曲勘、宋将过来议事,他说不要修复城墙,各帮会弟子先去歇息,养精蓄锐,好好恢复体力。今晚午夜,蒙古兵必搭云梯上城楼,咱们将蒙古兵放入城中来战,各帮会弟子在大街小巷埋伏好,蒙古兵进入城内,骑兵无法展开,失去优势,必定不是咱们的对手。

说罢,他将孙子兵法竹简拍在箭楼的断案上,“诱敌深入”四个字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冰纹在玄甲上流转,与竹简上的墨迹相映成趣,形成一片青黑色。

鲁有脚斥责道:“石兄弟这是疯了!”打狗棒在砖地上敲击出火星,杖头的铜箍撞击案角,震得烛泪纷纷落下。他分析道:“蒙古人五万铁骑压境,若放他们入城,襄阳百姓将何去何从?”

目光扫过案上的城防图,手指重重地戳在西门的瓮城处,又愤然地道:“老叫花子在丐帮三十年,从未听说过将豺狼引入家中的道理!”

曲勘的黑血神针突然钉在图上的十字街,银针尾端的日月标记在烛火中闪烁。

他反而斥责鲁有脚,厉声道:“鲁帮主此言差矣。”这位日月神教教主总爱披着件洗得发白的道袍,此刻却将袍角一掀,露出腰间的令牌。

紧接着,他沉声道:“孙子曰‘兵者诡道也’,石兄弟这招‘关门捉贼’,比硬拼更划算。咱们可不能天天如此被动地防守。别说咱们兵力不够,没有后援,便是有,也得累死在城头上。”

继而,他又用神针在图上划出一道弧线,铿锵地道:“某家的教众已在北街酒坊埋下火药,只等蒙古人钻进来。故此,曲某支持石兄弟的提议!”

梅惊鸿的金线缠上断案的木棱,将散落的竹简归拢整齐。

他鬓边的梅花簪映着烛火,说出的话却带着辽东的寒意。

他分析道:“曲教主只知其一。”老英雄的指尖点向图上的水井,又自信地道:“蒙古人善饮生水,某已命弟子在各井投了'醒神散',虽不致命,却能让他们力气卸去三成。”然后转向石飞扬,金线在他玄甲的冰纹上绕了个圈,提醒道:“只是这‘欲擒故纵’的火候,得拿捏精准。”

“胡闹!”宋将张威猛地拍案,甲叶碰撞的脆响惊飞了檐下的夜枭。

这位镇守襄阳十年的老将指着石飞扬的鼻子,胡须上的酒渍滴在城防图上,武断地道:“石将军可知西门藏着多少妇孺?放蒙古人进来,便是让她们沦为刀下鬼!”

他的佩刀突然出鞘,刀光映着城楼下的烽火,又愚昧地道:“末将宁愿战死,也不做这千古罪人!”

郭芙劝导道:“张将军息怒。”她的指尖在石飞扬昨夜画的布防图上点了点,那里用朱砂标着“虚虚实实”四个小字,又颇有深意地道:“石大侠说,孙子兵法的‘瞒天过海’,就是要让蒙古人以为咱们守不住城楼。”顿了顿,她例证道:“我爹在襄阳守了二十年,不也常用‘声东击西’的法子么?”

石飞扬为郭芙性格的转变而感动,因为她是嫁给他之后,性格有了转变,在此之前,是横蛮无比的。现在看来,爱情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于是,他也耐心地道:“张将军请看。”他的指尖在图上划出三道弧线,谋划周全地道:“北街用‘釜底抽薪’,烧掉蒙古兵的粮草;南街用‘浑水摸鱼’,让丐帮弟子扮成难民搅乱阵脚;最要紧是这十字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