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皆大欢喜,又商议了一些细节。
……
“王爷,你和三顺王?”
“本王不是推脱,确实不方便出面,明说吧,外人以为四王乃一体,事实并非如此,本王和三顺王的关系微妙,贸然登门,怕弄巧成拙,反而不美。”
“无妨,下官自有办法。”
“贤侄,你怎么看当下的战事?”
“难说。”
“哦?”吴三桂瞬间来了精神。
“关键在于大西军,或者说的再直白些,在于李定国和孙可望。若俩人精诚合作,西南就是一块硬骨头。若俩人内讧,西南就是豆腐渣。”
“朱由榔呢?”
“此人才能庸碌,不怕他学崇祯,就怕他学刘禅。”
“贤侄史不简单啊。”
“王爷过谦了。”
“不,贤侄你乃当世张良、当世萧何。”
吴三桂直勾勾的望着蒋青云,他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露骨了。
蒋青云笑了。
“王爷,本官一直认为您有沐英、赵佗之才。”
……
出驿馆时,蒋青云注意到了一双在暗中关注的眼神。
脚步停顿,突然转向,大步走过去揪住那个来不及转身离开的驿馆小吏。
目光冷冷。
“小的拜见御史大人。”
“认识本官?”
“不敢不敢。”
“腰牌拿来!”
小吏不敢拒绝,解下腰牌。
蒋青云在手里掂了掂,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块腰牌,由礼部尚书亲自还给你。”
小吏吓的扑通跪地,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再抬头时,已空无一人。
……
“停车。”
一辆马车停在了热闹的街道中间。
四名黑衣骑士默默守住马车四角。
川流不息的人群纷纷从两边绕行,避开这块“挡水石”。
车厢内,蒋青云闭眼沉思了几十息,再次睁眼。
“去范文程府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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