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云和白云上独处一室,单独听取了她关于歌舞团内部“忠君从蒋”思想教育情况的汇报。
思想教育很关键
很关键
时长两刻钟,影响一辈子。
……
“大人,时辰已过,内城九门已关闭,不如~”
“无妨,本官在城内自有去处。”
“妾恭送大人。”
白云上目送蒋青云离开,她是蒋青云推出来掌控歌舞团的台前人物。
她的父亲和哥哥如今在扬州府负责宫廷采买,妹妹也和通州镇绿营一位参将的儿子定亲了。
这样的家庭,忠诚肯定经得起考验!
内城宵禁!
规矩森严,但蒋青云就是规矩。
南锣鼓巷,一处别院。
叩门
咚咚咚。
“谁呀?这大晚上的?”老妈子嘟囔着开门,一开门,瞬间笑靥如花,“奥哟喂,少爷吉祥,少爷快请进,快来人啊,麻溜的烧热水、备酒菜、屋里多添红蜡烛。”
……
暖暖的烛光下
柳章台垂手挺立,光头锃亮,宝相庄严,五官清秀,轮廓被笼罩在一圈柔光下。
虽不是新人,但蒋青云仍然心动,一把攥住她的皓腕。
柳章台一如既往的平静,端庄。
她只是略带祈求的说道:“答应我,今晚的嘴巴只用来吃饭、喝酒。好吗?”
“章台~”
“嗯?”
“我问你,大唐天台山高僧寒山曰,他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捅我,该如何处之乎?”
柳章台一愣,脱口而出:
“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你佛心不稳,还需修行。跪吧。”
“是。”
柳章台一声不吭的跪在了蒲团上。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如此而已。
……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