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次日,当他的手指搭上管库大臣李巴颜的脉搏时,眼神瞬间错愕。
“吴神医,我的病情怎么样,您但说无妨?”
“李大人,咳咳,你这个病的情况比较复杂,我还要回去斟酌一二。”
“好好,准备车马和诊金。”
一个小木匣,里面有10个小金元宝。
吴过一看,连忙摆手:
“不必不必,举手之劳。”
“应该的应该的。”
“不要,真的不要。”
“吴神医切莫推辞,您若有良方,我自当倾家以报,决不食言。拜托了~”
吴过望着李巴颜那张肥胖的脸上写满了求生欲,只能默默点头。
……
待吴过回来了,蒋青云立马询问。
“如何?”
“此人的脉象如虾游水,时而跃然,须臾又来,伴有急促躁动之象。俗称死脉前兆。”
“你估计他还有多久?”
“不好说。此人久病不愈,元神耗尽,整个人只剩一副躯壳了,现在全靠昂贵的野山参和顽强的求生意志吊着一口气。”
“你不会看错吧?”
“不会错的。我外祖临死之前也是这种脉象,我亲手诊的脉,这是他老人家留给我的最后一课。”
蒋青云很严肃的点点头。
他相信吴过的医术胜过相信他爹。因为这小子只讲医学,不讲政治,是一个纯粹的、热心的、脱离了高级趣味的医生。
“贤侄~如果啊,我是说如果~我想让他多活一段时间的话,你能办到吗?”
“非药石也,时也,命也。”
……
当晚
蒋青云宿在绿珠房里。
绿珠诞女之后,恢复许久。俩人轻车熟路,久别重逢,情趣盎然,主仆情深。
“少爷不可~”
噗。
怒攥对瓜的结果就是,被喷了一脸,眼睛挣不开了,绿珠连忙拽过一件衣服仔细擦拭。
“少爷,你的眼睛没事吧?”
“啊~没事。”
因为绿珠很不习惯有通房丫头的存在,所以每次都让人在外厢房候着。
“好了,拎水进来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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