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云一眼就锁定了竹笋,多尔衮唯一的女儿。
“准备一间干净、温暖的屋子,本官要和东莪单独聊聊。”
众人震惊。
蒋青云大手一挥:
“本官要检查一下,你在思想上有没有主动排清多尔衮的余毒,有没有真正的完成忏悔~如果忏悔的不彻底,你是要进大牢改造的。”
……
东厢房,烧得暖烘烘的。
蒋青云大马金刀的坐在坑头上。
“卸甲!”
“大人,你、你说什么?”
“卸妆!卸甲!卸金簪!凡是能卸的,统统都给我全卸了!”
悉悉索索。
片刻后,蒋青云上下打量一番,满意的点点头。
“一年没见,东莪,你长大了。”
东莪悲愤的说不出话来。
此情此景,蒋青云不禁想起了一条著名的东瀛公式:悲愤+不甘+羞耻=愿意。
……
弄的正欢时,外面突然有人呼喊。
“大人?蒋大人?”
随即声音就微弱了,估计是被护卫们强制噤声了。
东莪:
“大人,军务要紧。”
“不要紧!圣人教育我们,做事要有始有终,吾岂能半途而废?就算是天塌地陷了,也不急这会。”
正在兴头上,岂能被区区公事打扰?简直胡闹嘛。
话音未落
“大人,西南紧急军报,定南王、镇南王双双战死。”
这一次是周仓喊的。
蒋青云心神一动,不禁就失了原神。
“东莪,你听见了吗?朝廷在西南打败仗了,许多的八旗将士血染沙场,回不来了。”
“我、我听见了~”
东莪心神大乱,她压根跟不上这神奇的、荒诞的、抽象的脑回路。
蒋青云继续:
“我问你,你爱大清吗?”
“我爱大清。”
蒋青云严肃道:
“本官每天为军机大事殚精竭虑,十分的疲惫。如果你真的爱大清,就不会只顾自己,而不愿给予本官一些小小的快乐。如果下次你还是这般委屈,那将严重的打击一位朝廷重臣的精神状态,从而对大清造成许多的危害。”
“你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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