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信吗?”
窗边,蒋青云背手而立,俊朗的外表、颀长的身躯,俨然翩翩文士,和武将没半毛钱关系。
“说心里话,我觉得你做左都御史,做尚书,做侍郎都行,但定远大将军真不行。你没见过十几万人生死搏杀的战场,所以我也没法形容,总之战场和朝堂是两回事。”
“鳌兄说的极是,我确实没有上过战场。”
……
“不过,鳌兄,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讲!”
“你做定远大将军,负责军事。我做西南剿抚使,负责政治。你为正,我负责配合你,我俩一起力挽狂澜。”
“好啊。”
鳌拜激动,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看似十分坚固的紫檀木桌子居然被他拍散架了,茶水流了一地。
半晌。
他冷静了下来后,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青云老弟,你准备怎么捣鼓政治?”
“附耳过来。”
俩人一番窃窃私语,鳌拜频频点头,眼睛发亮。
“你真能做到?”
“能!”
“得嘞,我这就回宫找皇上毛遂自荐!”鳌拜把胸脯拍的咚咚响。
“南城人多眼杂,我就不下楼送你了。”
“勿送,勿送。”
鳌拜一溜烟下了楼梯。
他走之后,蒋青云挑了一张样式一模一样的紫檀木桌子,屏气凝神,握成拳头,用力砸下。
砰
桌子纹丝不动。
砰砰砰
桌子丝毫没有散架的迹象。
蒋青云手掌通红,疼痛难忍,果断放弃了努力,他望着那张被鳌拜拍散架的紫檀木桌子陷入了沉思。
鳌拜,真畜生也
……
乾清宫
“鳌拜,你说你想做定远大将军?”
“是。八旗将士被困湖北,奴才心如火烧,就想赶紧领兵南下救火。”
“不瞒你说,朕这几天也是寝食难安。但,是和是剿,朕尚且下不定决心,你也知道,满洲旗丁再也经不起任何消耗了。”
顺治脸色悲戚。
鳌拜拱手:
“皇上,能抚则抚,能剿就剿,奴才愿以瓜尔佳全族发誓,绝不敢浪费宝贵的旗丁性命。对了,如果皇上允许的话,奴才还想配个副手。”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