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接过碗,哈哈大笑。
“好兄弟,我跟你说,你若是天天这般打猎骑射,三五年后,你也能成为我大清的巴图鲁。”
……
蒋青云望着被砍下的血淋淋鹿头,竟是十分的平静。
猎场、战场、官场
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是厮杀的游戏。
驾
雅布兰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头死狼。
咚
他把狼的尸体扔在地上,那狼尸赫然插着三根箭矢。
“是谁射偏了?”
三名神射手连忙拔出箭矢辨别箭杆上的字样,其中一人羞愧难当,单膝跪地。
“参领,是我。”
啪
雅布兰狠狠抽出一鞭,在这名失误射箭手的耳边留下了一道血痕。
“好好练,下不为例。”
“嗻。”
被鞭笞的正黄旗射箭手并无愠色,只有羞愧。
蒋青云对八旗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
日落之前。
大队人马回到荆州城。
这一趟收获颇丰,鹿、山猪、野兔、野鸡等猎物被褪毛、开膛破肚、清洗干净之后串上铁签,架上火堆。
烧烤!
打猎的趣味不止是猎杀瞬间的血腥体验,更是看重野味肉质鲜美,唯一的风险是——寄生虫。
生物学出身的蒋青云很清楚,家养牲畜和野生动物寄生虫数量的差别之巨大。
荆州旗营。
一处单独小院。
荆州知府点头哈腰的来了。
“副宪大人要沐浴,这没个伺候的人怎么行?”
“进去,好生伺候。”
护卫们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战战兢兢的俊俏小村姑,默默让开道路。
屋子里,水气蒸腾。
蒋青云坐在一方小凳上,闭着眼睛,任凭头顶一瓢瓢温水冲下,冲去汗渍和愤懑。
打猎时饮用的鹿血在体内翻腾。
慢慢的
他感受到了村姑散发出来的惊恐情绪,轻声问道:
“你是被抓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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