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忠诚一脸震惊,他一直以为发疯是假装的,毕竟自家儿子诡计多端。
……
大船靠岸,兵丁登岸。
清军安营扎营,明军纹丝不动,双方相安无事,忙碌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蒋忠诚来了。
刚掀开帅帐,就看见儿子蹲在那聚精会神的研究一袋碾碎的草药??
“大将军,你没事吧?”
“爹,战争是政治的延续。”
“这是什么药?”
“神药。吃了它,懦夫变猛士,大郎变门庆。”
“云儿,我感觉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大对劲,我~我去找个大夫吧?”
“站住!爹,你记住,军中无父子,在家里叫我云儿我不挑你的理儿,现在,你应该叫我什么?”
“大将军。”
“爹,决战的时候,通州镇要做督战队,令行禁止这块,你给我狠抓一下。”
“嗻。”
蒋忠诚心里很害怕,儿子说出来的话奇奇怪怪的。
次日
清军继续渡河。
午时。
“报~明军大举来犯。”
“兵力规模五万人,有战象有骑兵,打的是晋藩大纛。”
沉闷的牛角声响起。
数十名八旗高级军官整齐的等待在大帐外。
“参见大将军。”
“起来吧。”
“大将军,请告知我等您的作战部署?”
“嗯?”
蒋青云一愣,什么部署?
众人也一愣,你不会没有部署图吧?贝勒屯齐脸憋的通红,差点就要骂娘了。
……
当所有人的情绪快要失控时,鼓声骤然响起,那一面面比人还高的牛皮大鼓发出的神声音摄人心魄。
蒋青云心神一震,随即从缠绵的幻觉中挣脱出来。
不好,刚才又出现幻觉了。
他望着底下愤怒的众人,放声大笑,做胸有成竹状。
“敌人想决战,我就避战。敌人避战,我就求战。”
“休战一日,晾他一日。”
“传令三军,死守营寨,绝不出营。若明军来攻,以强弓硬弩火枪大炮还击,驱逐即可。”
说完,他扭头回帐。
他意识到麻烦大了,原来,自己这些天居然一直是介于清醒和不清醒之间。
他把吴庸留下的解药倒入嘴里,又端起案上的茶碗咕嘟咕嘟全部喝下,试图尽快恢复到正常情志。
“大人,江北送来的密信。”
展开一看。
“鳌大人病情不稳,时好时坏,昨日傍晚又上屋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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