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基本上只出钱,很少接触很少看望。”
顺治稍微宽心。
“那些哑巴瞎子聋子呢?”
“还养在育婴堂。”
“女娃呢?”
“有人教些简单的女红厨艺,瞧着像是等女娃娃们长大了许配给人做老婆。嘿,嘿嘿,说不定他自个儿先从里头先挑几个俊俏的。”
吴良辅笑的很猥琐。
顺治笑骂道:
“你这个老不正经的阉货。”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全程,吴良辅的话基本上客观公正,没有泼脏水,主要是他有顾忌。
……
当日。
秘书院大学士兼礼部尚书范文程匆匆进宫。
“吾皇万岁万万岁。”
“免礼,坐。”
“谢皇上。”
“爱卿父子俩,同朝为官,不朋不党,做事不偏不倚,为人清清白白,朕颇为欣赏。”
“皇上谬赞,这些都是臣子的本分。”
“朕今日召你来,是想和你商议一件事。满达海的家奴公然行刺蒋青云,影响恶劣,若不严肃处理,恐会埋下祸根。你说,朝廷该如何处置礼亲王府?”
瞬间,范文程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电光火石之间
他就理清了当下的困局,低头拱手道:“臣认为将刺客斩首示众,派人到亲王府加以训诫即可。”
顺治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罚酒三杯?下不为例?”
……
范文程一咬牙,离开凳子,扑通跪下。
“皇上,臣冒死进谏,已故礼亲王虽有糊涂之举,如今斯人已逝,朝廷不宜追究过深,否则兔死狐悲,八旗不忿,朝局不稳。”
“朕记得你也是儒家子弟。”
“是,臣时刻牢记三纲五常,臣认为皇权至高无上,臣推崇皇帝乾纲独断,但~不可操之过急啊皇上。”
范文程一磕到底,不敢起身。
顺治竟是被他噎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尴尬的拂袖而去。
过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