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要选对为他好的方式,”周围轻轻地叹了一声,“谢霄,你该长大了。”
谢霄紧紧地握着酒杯,青筋几乎要破开那层薄薄的皮肤,没有血色。
就好像是霍止说的那样,他不仅自以为是,还很可笑。
也许他真的错了。
霍止已经不清楚至诚现在是一个怎样的局面,他已经有几个星期没踏出过家门一步,有时候是秘书过来给他送日常用品,有时候是谢霄。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他和谢霄的相处变得平淡了起来,其实是霍止再也没用多少力气去与他对歧,而谢霄变得比从前安静了不少,也再也没有提起要让霍止去治疗的事情,即使霍止能看出很多时候话都已经在谢霄的嘴边,最后却全被他咽了下去。
霍止问他,“不累吗?这样。”
谢霄凝视着他,“如果能让你开心,那就不累。”
“那我们这样算什么?”霍止笑了,“你是想补偿我,还是说破镜重圆?”
“你会同意吗?”
“不会。”
意料之中的答案,谢霄的心却还是逐渐沉了下去,他牵强地笑了笑,“这样啊。”
但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能比霍止的命更重要了。
晚饭一如既往的清淡,霍止吃了几口就没有了欲望,然后被谢霄半是哄着半是磨着地又吃了一点,最后大部分还是落入了谢霄的碗里。霍止看他收拾碗筷的身影,唤了一声,“谢霄。”
谢霄回过头,紧张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我想出去走走。”
“现在吗?要不然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