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能干什么?”韩暮一边说话,一边亲向老婆的耳朵、脖子、嘴唇:“当然是欺负你啊!”
“好坏!”
两人是领完证就差办婚礼的夫妻,自然发生过关系。
而且韩暮今天受了刺激,折腾起来特别来劲儿。
一个小时后,韩暮餍足的围着大毛巾,刚打开浴室的门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挥手挡住乐斐,独自一人走向桌子。是一封雪白色的信,没有署名,不管是谁送的,他和温情一行人都暴露了。
打开一看,血液立刻冻结了。
是韩墨,他让他带着乐斐赶紧滚蛋。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二少?我是牧木,韩总让我接您和乐少回家。”
“哪个韩总?”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才淡然的道:“韩纵礼。二少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韩总的秘书,有一次您在学校发烧了,是我去处理的!”
想起来了,这位确实是老爸的死忠,不可能被外人收买:“没说带上温情吗?”
“没有。”
“你等30分钟。”
“是,”牧木站在门外静等,一点也不着急。
韩暮先把软成面条的乐斐抱出来,帮他穿衣服,弄好头发后才告诉温情。温情倒没生气,既然露馅了,干脆换到大酒店居住,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再去美容中心转转,顺便联系以前的小姐妹出来购物。
当他们到达韩宅时天色已经黑了,路边亮着昏黄的夜灯,韩暮望着熟悉的一切,目光有些湿润。
若是没有乐阳,家还是他的避风港,哥哥还是他的支柱,不存在众叛亲离,更不会变成丧家之犬。